句,“不过再过两三年等少爷长大了就难说喽!”
如意自觉已经和江沐尘两人很熟了,是以说话半点不见外。
“如意姐姐,你又取笑我了。”关佑恒说完脸上露出几分羞涩的笑容,配上那精致的小脸,简直让人有股将其揉进怀里的冲动。
今日来是为正事,双方寒暄过后江沐尘也没让其他人出去,一脸正色问关二河:“河边那具无名尸体已证实是李潜,李家人称两年前死者来到青山县曾找过你且与你发生过争执,可有此事?”
此言一出,在场所有人都惊到了,这个时候县太爷来此问这种话,表明怀疑关二河是嫌疑人了,关老太太大惊道:“我家二河才不会杀人!”
关二河见状忙让长房的人将老太太送回房中,关大夫人不想走,被关二河冷眼一扫,她不得不跟着送老太太走。
关欣怡眸中闪现担忧,略带不安的目光不期然与江沐尘对视上,对方安抚沉稳的眼神令她紊乱的心情突然安稳了下来,等意识到自己情绪变化后大惊,仅仅对方的一记目光便令自己踏实下来,这种事从未发生过,原来江沐尘在她心中已经重要到能轻易左右她的情绪了?
关佑恒坐在姐姐身边,没注意到她的情绪变化,他在担心关二河。
“回大人,两年多前李潜确实有找过关某,当时是为了他被土匪砍断两根手指一事请我帮他打官司,大人您也知道,那些土匪穷凶极恶,连当时的官府都不敢得罪他们,何况是关某这等无权无势的普通百姓?这个官司即便他给我再多钱,为了自己及家人的安危我也不会接!他骂我是贪生怕死的小人,说我欠他的就该还,当时我们闹的不欢而散,后来他又找来两次,我都避而不见,再之后听说他有事离开了青山县,那之后长达两年没有再见过,谁想他却是遭遇了不测!”关二河表情严肃语调沉稳,说完后他道,“我们确实起过争执,也因着程家的事与其有过矛盾,但这些远没有到要杀人灭口的地步,还请大人明查!”
江沐尘俊脸微凛,点了点头:“本官定会严加调查,关二爷还请将当年你所知道的所有有关李潜的消息都详细说出来,本官所知道的线索越多,查出真凶的机会便会越大。”
杨少白颇有些意味深长地道:“关二爷若真的与本案无关,我想江大人即便不吃不睡都不会让你有事,这点想必关二爷能感觉的到吧?”
这话问的令关二河不知如何回答为好,有些事他是能感觉的出来,但人家男方没挑明说呢,让他这个作女方父亲的如何说?
关佑恒漂亮的凤眼一直好奇地看着在场的人,单纯得仿佛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的样子。
“你扯那些有的没的做什么?说正事!”江沐尘有些尴尬,但他生了副天生正经的脸,只要脸色一板,那正经严肃的模样就让人不好再去胡思乱想。
“我觉得我刚刚说的那些对你来说才是最正经的,你不觉得吗?”杨少白说完意有所指地看了眼关欣怡。
关佑恒眼睛更亮了,直直看着脸色即将挂不住的江沐尘。
关欣怡此时最关心的是父亲会不会卷入这个案子中,其它的事她无暇顾及,对杨少白的话根本没在意。
杨少白见此不禁感到气馁,他是白表演了!原本他要去找颜凉,结果愣是被江沐尘拉了来当陪衬!
光问案让手底下谁来不好?至于县太爷亲自过问吗?江沐尘若自己来定会被人怀疑,于是可怜的他便牺牲见自己心上人的机会被迫陪姓江的关心他心上人!这哪能不让他感到不满?就要说些什么让害自己见不成心上人的家伙不自在!
你给我老实点!江沐尘投过去一记警告的眼神。
暂且放你一马,回去再算账!杨少白轻哼。
关二河将两人的眉眼官司看了个清楚,装作什么也没看到垂眸恭敬地道:“关某深知两位大人一心为民,身为青山县的一员,关某深感庆幸。只是有关李潜的事关某只记得这么多,毕竟是两年多以前的事,有些细节可能当时不在意便没记住,两位大人请容关某仔细想一晚,看能否找到有利于本案的线索可好?”
目前只是李家人说出了一些怀疑,仅凭一封信就指证关二河为嫌疑人有些牵强,于是此时关二河请求给一晚仔细回想的要求便并不算过分,江沐尘允了。
出门时,杨少白一刻都等不得便跑去木围坡了。
江沐尘也没管他,让出来送他们的关二河等人回去,临走时他看了看关欣怡,动了动嘴唇想说什么又碍于人多最后放弃。
关欣怡沉默了片刻,突然对关二河等人道:“爹,你们先回去,女儿有话要与江大人说。”
关二河不太愿意,张嘴要说反对的话,结果被得了姐姐眼风的关佑恒扯住胳膊道:“爹,儿子刚画了幅山水图,帮我看看还要加些什么,您知道梁夫子向来很严格的。”
这姐弟二人又串通着对付他这个当爹的了!关二河无奈地摇了摇头,留下句“尽快回来”便被儿子拉走了。
江沐尘将人带至无人的地方后,转过身俊眸牢牢锁住她的脸:“你要问什么?”
“那李家人是何态度?一副咬死李潜之死与我爹有关系,还是只是提供些他们仅知的线索而已?”事关父亲,关欣怡此时没有风花雪月的心情,俏脸极为严肃。
江沐尘见状心中微叹,收起其它想法,正色道:“一个人突然得知家人惨遭横死,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