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歌的嘴角微微朝下耷拉——她的眼光倒是挺准嘛。
“好好好,就这样吧。”女记者挥挥手,摄影师扛着机器从远到近,从上到下把流歌扫了一遍,这个镜头就算完成了。
一个小时前,上午九点还不到,《接头暗号吃吃吃》栏目组就抄家伙上门了,然后开始布景,取景,调试灯光,指手画脚,忙里忙外。折腾到现在,终于把流歌的镜头拍完了。
接下来,就是老板在店里上货的镜头,老板在柜台里迎客的镜头,点心师在厨房打蛋的镜头,点心师在厨房烤蛋糕的镜头,点心师在厨房裱花的镜头,点心师尝了一口奶油然后微笑的镜头,点心师站在门口深沉四顾的镜头,点心师45°仰望天空然后侧脸垂眼靠墙叹息的镜头……
“……为什么阿潇的镜头这么多?”汪泽觉得有点不对劲了,彼时正在拍摄“点心师看着自己的作品露出满意的笑容的镜头”。
“他形象好嘛,”女记者说,“到时候电视一播,小姑娘们一看,‘哇这里有个这么帅气的小哥哥’,不是等于替你们店打广告了?”
“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