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说话之前,凭着熟悉的气息,她已经认出是他。刚要开口,远处传来圆圆姐的声音:“畅畅,刚才是你吗?”
他把下巴搁在她的发顶,姿态亲昵,状似无意地催促:“快回答,不然圆圆姐一着急,可能就过来了。”
他用双手捧她的脸,专心致志描摹她耳后的发,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
心慌意乱间,她只好开口:“是我……刚才看到一只老鼠,”她瞪住他,狠狠翻了个白眼,然后又继续:“现在没事了,早点睡。”
“那就好……”声音渐渐远了,接着是关门声,她与外界彻底隔绝了。
他似乎很满意,抱住她的手更收紧了一些,却被她瞬间推开。
她鲜少显露情绪,如今却双眼发红,像一只浑身颤抖着在发怒的小兽,瑟瑟地以目光质问他,这一刻有什么立场靠近她,拥抱她,俘获她。
分开之后,他给她写过很多封信,来解释那件事,却始终没有任何回音。
他知道她一定收到了,只是以她的性格,过多的解释反而会弄巧成拙。所以最后,他选择这种近乎自虐的方式,用时间和空间来淡化彼此的隔阂。
如果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