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她抱到床头去靠着,给她脱了鞋袜,仔细检查道:“果然长了些。”
她有些惊慌谎地提醒:“你可别剪到我的肉了。”
“疼了你就叫呗。”他把住她一只纤细的脚踝。
顾柔坐起来护住自个的脚,老大不放心:“那我还是不让你剪了,我自个来。”却被他
捉着不放。
国师看她乱挣,修长晶指往她脚底板心轻轻一挠,顾柔心里顿时一道又酥又麻的激流冲上头顶,痒得笑个不住,她倒在床被里面求饶:“我给你剪我给你剪,你要留神啊,别剪到我!”
一盏茶的功夫,顾柔便发现,国师不光剑使得好,指甲锉也使得挺好的。不过这话她没敢说出来,只是晃了晃脚丫,看着自个十个秃溜溜的脚趾头发笑。
国师去收拾净手,回来的时候人也从床沿坐到了床尾,他也没走的意思,看见她两只嫩白的玉足在被子外头晃悠,伸手去捏住了。
她缩不回去,无赖地叫嚷:“我三天没洗澡了,我很臭的。”他揭穿她:“你刚不是洗过。”“……我没仔细洗,就热水盥了盥。”
他拧眉:“那本座再帮你洗一回。”
“……”顾柔完蛋了,她只好任他拿捏着,脸上甜蜜的红晕浮泛。他像是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