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皇帝把所有的皇子、重要的大臣全部召集到尚书房,特别叫太尉云晟出列,把武陵郡、零陵郡的急报甩他脸上——
“云晟,你倒是瞧一瞧,对此事有何见解啊?”
云晟进宫之前也被透过风,知道消息了,脸色难堪得很,跪下打开信报,果然上头五百里加急写着零陵、武陵两郡告急的坏消息。
比起刚刚得知消息时那震惊、恐慌,满是“不可能,连秋上这狗东西他怎么敢?”的不可置信,这会的云晟冷静多了,他也在进尚书房前打了些腹稿,凭着多年演技和口才,勉强地应对着皇帝的怒火:
“启禀皇上,两郡兵力相合超过三万,怎会一夕之间陷落?定是那武陵杨琦,零陵臧飞渎职惫守,臣以为,应当派出援军,立罢……不,力斩此二人!加固湘、沅流域的军防,安定局势……”
皇帝气得把信从他手里夺回来,冲他再扔一次:“斩斩斩,朕先斩了你的头!”这张老脸怎么就这么大呢?自个的疏忽,开口闭口先斩别人。
“臣无能,臣罪该万死。”云晟匐头于地,涕泪交加。这番深情并茂的演绎他早就构思好了,这件事情说起来他有责任,但没明罪,只要皇帝不晓得武陵郡的岑随给他写过信——
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