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战事频繁,朝廷军和云南军在益州、牂牁两郡的边界频频发生交战,伤者众多。于是代太守毛繁在城内新颁布了招募军医的告示,不论是当地郎中还是外地游方大夫,只要通过考核便可成为正式的军医,一旦录用,待遇一切从优,这些人便是揭榜过来应试的。
突然,后头来了两队民夫,抬着竹制担架,前头两个开路的士兵疾声嚷着:“让开,让开!”身上皆穿白鸟营的鹰服。
顾柔心里一惊,退到路旁,瞧见那担架从面前过去,上面的人被盖着脸,虽然看不出血迹伤痕,身体却一动不动,不晓得是营里的哪位弟兄。
她目送那路人过去,心思沉重了几分,才慢慢走回白鸟营。
兵舍成四合院落构造,中间一片空地被搭起了临时的演武台,这会儿,冷山、阿至罗和田秀才三人正站在院子里,你一言我一语地争执:
田秀才头一个道:“我怎么记得昨个拼酒,分明是阿军侯您输了,这该你洗。”
阿至罗黑脸一黑:“喝的时候可没下赌注。”
田秀才拍着大腿道:“那不就是了!喝的时候没说输了的人要给赢了的人洗衣裳。”
于是两个人一同望向冷山。
冷山抱臂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