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又盖上瓦片,把千机匣收起来,从靴筒里摸出一把短匕,准备下房。
结果一转身,就对上了后面站着的顾柔。
“兄台,我看你身手不凡,装备齐全,别说是离花宫的人,单干也有一番大事业,何必顶着别人的名头?”
这刺客原本是来杀人的,结果被别人吓得出了一身冷汗。他娘的,谁?走路没一点儿声!
和这刺客一模一样的狐狸面具下面,是顾柔清柔冷魅的女声:
“兄弟,本来你做你的买卖,同我井水河水不相干,可你顶着我的名头沾血,我却介意了。今日你这桩买卖,注定做不成。”
说罢和那人交手起来,两人均是行内一等一的好手,哗哗哗哗几十招行云流水过将下来,竟然谁也不吃谁的亏。
“臭娘儿们!”刺客心浮气躁骂道,“哈——噗喂呸!”朝下吐了一口老痰。
说巧也巧,刚好刮起夜风,那口老痰顺风而飘,刚好飙溅在领着一大堆人冲进来的韩丰脑门上。
薛芙和韩丰接到线报,带着兵和官差来抓九尾,一看也懵逼了——
清风徐来,冷月无边,房顶上怎么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