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朱轻喵了一声,不知是同意还是反对。
景王抱着流朱往回走,身后燕环忍不下,疼得叫出声。流朱耳朵“唰”地支棱起来,挣扎要从他的怀中跑出去。景王按着它:“笨丫头,你去哪里?”
板子轮番落下,因为是杖毙,所以两太监下手格外重,只想早点打完了事。燕环惨叫连连,疼得撕心裂肺,声音中的生气却渐渐弱了。
流朱挣开景王的手跳下去,蹿回行杖之处,竖了背毛,长尾巴扬起,呜呜叫着似要阻止行刑。
这些日子,燕环为了今日之计费了很多力气,教它动作,陪它练习,照顾它无微不至。虽然她是有目的而为之,但以流朱的心智理解不了这么复杂的曲折,它只知道燕环很照顾它,跟它玩耍,替它顺毛,陪它一起睡得舒舒服服。
景王大踏步跟上来,俯身要将它捞入怀中。流朱却跳开了,冲上去绕着燕环直转。行刑的太监怕打到它,只得暂时停手。
流朱在她面前蹲下来,圆溜溜的红翡翠般的眼睛中盛满担忧,伸出小舌头去舔她的脸,喵喵地叫着。
燕环即将涣散的目光又慢慢聚起来,眼中滑出泪:“流朱,你走吧。”
流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