洁姐讲话?”
啊晨看了眼丁道年,又从文件夹里翻出一张纸,道:“这是一份汇款记录,james收到的每一笔钱都清清楚楚记在里面。叔叔,你难道真的不知道这些钱的汇款方是谁吗?”
“够了,是我!”丁洁用力拍了下桌子,按着桌面站了起来,道,“是我雇james去杀丁黎,钱也是我汇的,你说的没错,我的确是偷鸡不成蚀把米。”
大家不敢置信地看着丁洁,只听她道:“从小到大,我最恨丁黎。在丁黎还没有回到丁家的时候,我才是众星捧月的公主,我是唯一的丁小姐!可她突然出现了,一个私生女而已,我根本瞧不上她。但是她学习比我好,跳舞比我好,连撒娇都比我好,所有人都说,这才是丁家真正的小姐。她有很多限量版的玩具,我也有,是她玩剩给我的,她以为我喜欢那些玩具,其实我一次也没有玩过。俞氏和丁氏联姻了,她是俞氏选定的儿媳,只因为她是丁儒年的女儿,我不是。可是如果她不在了呢?如果没有她,我是丁儒年的侄女,我还会是唯一的丁小姐,会是俞致远的未婚妻。”
所有人都震惊得说不出话,丁道年看着眼里尽是不甘的女儿,他懂她的恨,但想不到她竟也会那么大胆。
催董事指着丁洁,“所以,所以你就找人去杀小黎吗?你怎么会那么狠毒!”
丁洁笑了,“狠毒吗?就算再来一次,我还是会那么做,我不后悔。我只怪james没有杀死丁黎,让她还有机会回来和我争!”
“不就是杀人未遂吗?我会去警局认罪。”丁洁耸耸肩,离开会议桌走向门口,却被啊晨喊住。
“等一下,丁洁,你该认的罪不止这一件。我有一个月没见到我妈了,她去了哪里,你知道的吧!”啊晨狠狠瞪了她一眼,又看向丁烨,“丁烨哥,或许你能告诉大家?”
丁道年拍着桌子,气得咳嗦,怒道:“啊晨,你到底要做什么!我女儿已经丢尽了颜面,你还要我儿子怎样!别忘了我还是董事长,你给我出去,董事会不欢迎你!”
啊晨大声道:“丢脸?害我姐做了两年植物人的惩罚光是丢脸就够了吗!丁烨和丁洁合伙绑架我妈这件事,你想要不了了之吗?叔叔?”
“什么?绑架?”
“韩董怎么了?”
“你妈不是一直在疗养院吗?又发生什么事了?”
……
丁道年怔怔地看看坐在身边的丁烨,又看看站在门口的丁洁,像一下子没了力气,靠在了椅子上。
丁烨却是气定神闲,他站起来,对丁晨道:“到底是没长大的孩子,你妈不见了,也要找我要吗?”
丁晨指着他,“你别想抵赖,我妈已经获救了,她会指证你的。”
丁烨抬头哈哈大笑了起来,“一个精神病人的话,能指证谁?”
丁晨怒道:“丁烨,你过分了!”
丁烨道:“听说你在丁氏动不动就动手打人,怎么,想打我吗?”
丁晨握紧拳头,他暗暗沉下气,他不能在这么多董事面前打人,丁烨是故意想激怒自己。
突然,会议室的门被打开,走进来两个警察,一人道:“哪两位是丁烨和丁洁?”
在座的董事先是吃惊,再是摇着头叹着大气看向丁烨和丁洁。
丁烨按着桌子倒退了一步,丁洁本就站在门口,见到警察倒像是如释重负,她伸出双手,道:“我是丁洁。”
警察看看她,拿手铐铐上她的手腕,道:“你们涉嫌一起绑架案,请跟我们回警局协助调查。”
丁烨摇了摇头,道:“你们没有证据,我不跟你们走!”
从警察身后走出一个女人,仍旧穿着病服,杂乱的头发已经整理过了,她指着丁烨道:“就是他,是他把我从风仁医院带走的,还雇人绑我,不让我跟外界联系。”
啊晨见到韩欣,从会议桌一路小跑抱住了母亲,“妈,还好你没事。”
韩欣拍拍他的背,“妈妈没事。”
丁烨走过来,道:“就算是我带走了她,我也只是带欣姨换个地方治病而已,说什么绑架!”
丁道年也坐不住了,他急道:“警察同志,这里边一定是有误会,我们都是一家人,再多的事也是家务事,还是让我们自己私下协调吧。”
听到丁道年的声音,韩欣看向他,道:“一家人?你问问你儿子,当年他把儒年从二十一层的天台推下去的时候,有想过我们是一家人吗?”
丁道年看着她,双眼泛黄。
韩欣指着丁烨,“那一晚,下着雨打着雷,是我亲眼看到这个畜生把儒年推下去的!”
在座的人都看着他们。
丁烨道:“大伯母,你是不是又犯病了,我怎么可能会害我大伯?”
韩欣朝他逼近了一步,道:“犯病?我为什么会犯病你清楚。你心虚,你怕我说出当年是你一个电话把儒年骗上天台的,而那时候,我也确实受了惊吓,所以你顺水推舟说我疯了,把我关进精神病院,给我吃那些让人脑子不清楚的药,就是想把我彻彻底底地变成一个精神病!”
丁烨看着她,声音平静,“大伯母,你受了惊脑子又不清楚了,还是先回医院吧。”
韩欣又逼近一步,道:“你知道我那时候为什么受惊吓吗?你大概不知道,那天半夜里,儒年离开家后没多久,我也跟着来了丁氏。那时候儒年一连否定了你好几个提案,你们老是起冲突,我怕你们吵架,我没有猜错,我气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