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不能塌吧?
那黑不溜秋的小家伙揉揉鼻子,然后似乎想到什么,赶紧用上面两只小爪子捂住脸,指缝却张开,两颗与周围皮毛混在一起的“黑豆”透过指缝偷偷观察白清梧,一副窘迫又鬼精灵的样子。
确认了白清梧没什么厌恶的表现,它“咕叽”一声,又满心欢喜地扑向她。
“啊,喂,停!”白清梧摆手。
小家伙硬生生刹住脚,歪歪头,一脸疑惑地看着她。
“喂我说,煤球,”白清梧拉来一条椅子坐下,抱着胳膊,一脸大爷,“你吃我的喝我的也就罢了,现在连床都敢跟姐姐抢了,嗯?一个男子汉家家的,知不知羞?啊?”说着一拍桌子,一脸严肃,“说!谁教你的!是不是小明!”
煤球瘪着嘴,泪眼汪汪地望着白清梧,中间两只小爪子绞啊绞,委屈得不行不行的。
白清梧本来也没真生气,就想逗逗它,看它这样,心一下子就软了。伸手把它抱到膝盖上,一下一下抚摸它油光水滑的皮毛,白清梧低头看看它,目光又移向窗外,轻轻叹了口气。
“有胆子送你来,却没胆子见我……”说着又自顾自笑了,“不见也好啊,见了,倒不知如何是好。”
没注意手上用了力,煤球吃痛,“咕叽”一声溜到地上,回头看白清梧一眼,蹿出门外。
“喂!这就走啊!”白清梧站起身,追到门外,可院子里早没了煤球的踪影,空荡荡的,只有老树寒鸦。
一时间,突然觉得有些心酸。
白清梧裹裹衣衫,往回走。
“走了好啊,一个人,落得清净!”
白清梧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