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三人确实帮了自己的大忙,很是爽快的告诉三人,以后要是有事可以书信告诉他,也算是给了三人一个天大的人情了。
事后才听说此案却是因着金矿,原来百花谷中有一处金矿,有人私自开矿,并与当地官府勾结,晋朝律法规定私人不得开采私矿,违者夷三族。可是在巨大的利益面前,仍是有很多铤而走险之人。之所以要出动钦州州府私下调查此案,就是因为县令和朝中不少人也参与其中。李明锦几人被牵涉其中也是误打误撞的走出了迷踪林。
花溪镇的花楼作为销金窟视为明面上的掩护,实际上锦绣阁的后台就是当地县令,县令公子常常出入,实际就是接头人。如果不是太过高调,刺史韩大人也不会那么快盯上他。此案涉及人员甚广,朝中不少大臣牵扯其中,其中被端掉的花楼就有藏楚阁和锦绣阁,由此花溪的美名一下子黯然失色。
想到藏楚阁的那些美人们今后的命运,张浩不无感慨到:“真是可惜了,无双姑娘和海棠姑娘那么貌美多才,善解人意,以后只怕……”
“哈哈,真是怜香惜玉呐,只可惜人家用不着你操心!”范康泽打趣道。
“你说什么?”张浩不解。
“无双和海棠应该是线人,不然我们早就被抓起来了。”李明锦解释道,当日在如意楼中,二人就已经知道三人从迷踪林走了出来,但是并没有人来抓自个儿几个,紧接着后来刺史韩大人的到来,前后细想就能明白这两位美人应该不是真正归附藏楚阁的人。
至于那天自己在走廊上听到的那名女子口中的徐总管,应该就是审问自己的那个总管了。由此可见藏楚阁和盗采金矿的人有关联。
整个案子水落石出之后,三人就辞别了刺史大人离开了花溪镇,实在是在这里遭遇了一场不好的经历,一刻都不想多待了。
晋州相比于梓州来说,还是有一定的差距,晋州主要是农耕为主的州府,水路并不通达,贸易自然也是不发达,全靠庄稼田地,典型的农耕社会。李明锦看着眼前的街道,真是还如梓州的南山镇,南山镇原先也是破败不堪,这几年常怀因着货贸发展起来,周边的城镇也跟着受惠,城镇自然也起了大的变化。五原镇距离东平县城有两三个时辰的路程,三人决定在此休息一晚明日再去前往五原镇。
投宿了一家客栈,李明锦去了驿站,取了南山那边的信件。老爷子在信中说到家中一切都好,现下在常怀还置了一个铺子,专卖布匹成衣,还有意再开一个杂货铺子,老爷子的想法是树大分枝,多置了两个铺子,以后分家,几个儿子也都算有个产业。信中又说道甚是挂念在外游历的李明锦。在外大半年,李明锦心中也是很挂念家中的一起,不过作为男人,势必要出去闯闯的。
老师也给自己了一封信,信中提到了今年的秋闱要下场的事情,对于老师要下场,李明锦早有预感,因此现下也并不意外。信是八月底寄出的,因着路途耽搁,现下考试应该结束,也不知道老师中举了没有。
东平去往五原镇有一条官道,李明锦三人租了一辆牛车坐了两个多时辰,早上辰时就出发了,午时才到了镇上,饥肠辘辘的下了车,付了车钱,就找了一个小摊吃了一碗阳春面。
李明锦顺道问摆摊的老伯:
“老伯向您打听个事儿,您可知道李家村?”
“李家村?知道啊,离镇上也官听口音不是本地人,是来走亲戚的?”
“是啊,家中长辈有亲人在李家村,嘱咐晚辈特意来看看。”
老
伯打量着李明锦三人了一番道:“三位小公子,可以出南门沿着那条路一直走就成,到李家村就那一条路。”
“多谢老伯……”三人吃完面,谢过了老人家,提上行李往南门走去。黄土的路,一路走来尘土飞扬,走了半个时辰,问了路上遇到的一些行人,三人这才来到了李家村,一点也没有爷爷口中提过的大家族的样子,可能当年的灾难之故,还没有缓过来。
三个面生的书生少年郎的出现,引起了整个李家村的关注,不少小孩子,婶子媳妇笑着对站在村口的三人指指点点。
顶着众人看热闹似的瞩目的目光,张浩拉了拉李明锦的衣服问道:“小锦,咱们现在……”
“先去找村长吧……”李明锦走在前头,范康泽和张浩二人跟在其后,看到一个中年汉子正扛着耙子从面前走过,忙喊住客套的问道:
“大伯,你好,请问村长家在哪儿,我们是从梓州过来的,是来探亲的。”
“探亲,村长家在东头,那家瓦房,看到没?”汉子指着远处的房子示意李明锦三人看,李明锦看清楚之后忙作揖谢道,汉子憨厚慢说不敢,笑了笑走开了。
三人走进到了村长家的院子门口,院门紧闭,李明锦上前敲了敲门喊道:
“有人在吗?请问有人在吗?”
“来啦,来啦,别敲了,谁啊这是?”院内传来一妇人的答应声,不一会儿门打开了,一个身穿灰色布衣身体消瘦的四十岁左右妇人探头出来,好奇的望着李明锦三人道:
“不知道几位小兄弟这是要找谁?”
“婶子好,我们是来找村长的,我爷爷是李大富,听爷爷说李氏族人在此,此次游历至此顺道来探亲。”
“大富?”妇人显然很是吃惊,忙转身跑进屋里,边跑边喊道:
“爹,爹,有三叔他们的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