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言这么一说,她才反应过来,薛崇只穿着一身单衣,居然还陪她逛了半夜。
她眼神一扫过来,薛崇就知道她的心意了。
嘴里无端泛起甜来,好像那颗糖葫芦的劲,现在才发上来。
他微咳一声,萧言当即会意,低着头走到马车另一面,干脆装死去了。
四下无人。
薛崇握住江意水的手。
柔弱无骨,滑如凝脂,就像他想了无数遍的那样。
他声音低哑,“我没事,我是习武之人,底子厚。”
她不赞同,哼哼唧唧道:“底子厚也得小心啊。”
那样子,就像个新婚的小娘子教训丈夫似的。
他哪里舍得反驳。
她说着,似嗔似怪地看了他一眼。
他含笑的眼眸幽深起来,身体越发燥热。
所幸衣服宽松,才不叫他丢了人。
“那我们回去吧。”握着她的手紧了紧,就是不舍得放。
她也由他,软软地说好。
回去的路上,江意水到底没熬住,闭着眼睛睡了过去。
也难为她撑到现在。
薛崇的肩让她靠着,一低头,两人呼吸都能交缠到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