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意水看看这个看看那个,叫江随捏了下脸,给她盛了碗咸鲜的笋汤,“好好喝汤,今日都没怎么吃东西吧,定是又只能吃些糕点,瞧着脸又尖了些。”
出去玩嘛,早早备好了东西,到那时也冷了。
男人们倒还好些,春日里头,冷荤就热酒,吃得那叫不亦乐乎。
女人们多半也就两三块糕点打发了。
如今又以身姿飘飘为美,少吃些就当为了身材。
因而江意水每回回来,都摸着小肚子喊饿。
往日里或许是,可今儿个还真没有。
唇齿间还残留着烤鱼的香味,饿是不饿的,不过一碗汤还是喝的下的。
花柄小银勺舀了几下,一碗汤便没了。
江意水掖了掖嘴角,老老实实地说抱了。
江随奇道:“下午吃了什么不曾,怎么今儿吃这么少。”
自打来了江南,江家的规矩也精简了不少。
一桌吃饭也就罢了,只要嘴里不含着东西,便是说话也没什么妨碍。
江意水支支吾吾半天,说不出话来。
江大老爷笑眯眯地给江大夫人夹了筷菜,不急不缓地道:“既是吃饱了,就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