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寒驹说:“确实很坚强。”
一般人不可能承受陆续失去一双儿女的痛苦,更别提其他亲戚一直盯着他们的财产看,都在等着他们死,等着接收他们的一切——毕竟他们没有儿女了!
这种理直气壮的想法,每一次被提及,都会像把锋利的刀子一样割在他们心头!
纪安宁说:“他们一定会相互扶持着走到最后的。”
哪怕经历了那么多痛苦和那么多煎熬,那对老夫妇依然看着彼此能露出开心的笑容,这样豁达的老人家绝对会有福气!
傅寒驹“嗯”地一声,没再多说什么。
这时纪安宁的通讯工具又响了起来,她愣了愣,把电脑里画到一般的画稿保存好,点开通讯工具里跳动的头像。
居然是初中时的班长。
他们后来是同一个专业,不过分在不同的学校,跟了不同的导师,没有多少机会碰面。前几年纪安宁就听人说他出国了。
班长家境不错,出国进修是很自然的事。
后来的事纪安宁不记得了,她看了看聊天记录,发现两个人这几年也没联系过。
纪安宁舒了口气,瞄了眼重新开始看文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