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君昀把热水一兑好,伸手试了试温度,又闭了闭眼。
再回首,他把她的鞋子脱了,让她赤脚踩到了他的脚上,半垂着眼看着她垂着眼的脸道,“帮哥哥脱衣裳?”
他把她的手放在了腰间,就展开了双臂。
外面的喜袍倒是好脱得很,本就是她亲自绣的,但一等脱到下面,看面那高高隆起的一块,她只能闭着双眼来了。
还未到浴汤中,他的喘息声在就她的耳边响个不停,等到下了浴汤,谢慧齐也时手疼得很,但这时候国公爷因暂时得到缓解,靠在她的怀里懒懒的,只管等着她伺候他。
谢慧齐因先前睡了一觉,现下这精神还好,见他下了浴汤身上的酒气才散一点,手脚也是放轻了一些,又中途把放在池边下人备好的解酒汤喂了他喝了,又让他漱了口,见他动也不动也安了心,遂放心地给他洗起了头发。
但一等头发洗好,就见他突然睁开了眼,看着他此时望着她那黑得望不见底的双眼,她心口又是剧烈地一跳,小心翼翼地轻声叫了他一声,“哥哥。”
齐君昀宛尔一笑,侧过头,轻啄了下她的唇。
不等她言语,他翻过身就把她抱了起来。
“哥哥……”谢慧齐惊叫出声。
齐君昀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