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我怕我再睡上一轮也还未能吃上午食。”夏纪娘伸手摸了摸张鹤的耳朵,她的耳廓软软的,让人想咬上一口。
张鹤的耳朵并不是敏感处,只是被这么轻轻地揉着,她舒服地挪了挪身子靠近夏纪娘,又稍微撑起上半身亲了亲夏纪娘。
俩人温存了一番后,张鹤翻身下榻,一边穿鞋一边道:“唯有此次,纪娘你得听我的。”明知夏纪娘身子不适,她却勾引夏纪娘做出这样的事情,心中十分内疚,无论如何都想补偿一番。
夏纪娘知道她心中所想,拉住了她的手,温柔道:“那便听你的。”
张鹤缓了小会儿,俯身给她盖好被子,而后穿好外衣,一边束革带一边开门往外去。她忽觉不妥,想了想,走到张显的房中看了一眼,果不其然,看见张显早就歪在躺椅上睡着了。
秋日的晨间气候舒适,尤其是张显一早便在房中念书,又无人督促,发觉乏了便直接躺在躺椅上睡了过去。
“鹿儿,小心着凉。”张鹤道。
张显悠悠转醒,看见张鹤便问道:“二哥,什么时辰了?”
“午时正了。”
张显揉了揉眼睛:“二嫂做好午食了吗?”
“你二嫂身子不适,所以我来准备午食,你若醒了,便去洗把脸。”
张显打了一个哈欠,懒洋洋地起来,跟着张鹤出屋打水洗脸。微凉的水打在脸上,困意顿时便去了,他歇了一会儿,j-i,ng神饱满地跑去后院看黑驴磨米。
张鹤翻出红枣、淮山煮了一小锅淮山粥,淮山粥能润肺生津、健脾益胃,在这个暑热与秋凉干燥交替的时节最宜食用。刚煮好打算给夏纪娘送过去,便见她与张显走了出来。
“二郎厨艺见长了。”夏纪娘笑道。
也不知是否是心理作用,张鹤如今怎么瞧夏纪娘便怎么风情种种、柔情万千,若非张显在旁,她许会搂上去纠缠一番。
收回目光,看着自己煮的粥,得意道:“快尝一尝。”
虽然煮的是粥,可也还有一些夏纪娘腌制的小菜,就着吃下,暖了心胃。吃完之后,张鹤又让夏纪娘去歇息,夏纪娘无奈道:“还有这么多事没做,我岂能一整日都闲着?”
张显闻言仰起脑袋道:“二嫂不舒服就该歇着,二哥不舒服时也是这样歇着的。”
夏纪娘一瞬间又想到了那事上去,为自己的胡思乱想而臊红了脸。张鹤也情意绵绵地道:“那你便当陪陪我。”
“那我陪你把j-i鸭喂了,把衣物洗了,再把二黑磨的米浆制成米粉?”夏纪娘笑道。
张鹤想起还有这么多事没做,妥协了:“那好吧!”
“二哥,我去找高江和高河玩!”张显趁机道。
“去吧,小心些,别去河边玩知道了吗?”张鹤又啰嗦地叮咛了一番。夏纪娘到厨房去将她昨日做的花糕拿给张显,让他与高江、高河兄弟俩一起吃。
张显高兴地出门去后,这偌大的宅院便又只剩张鹤与夏纪娘了。
她们请工匠回来修建的牛棚已经基本修建好了,原来的牛棚与j-i舍的位置也重新修葺回了两间屋子。屋内打扫干净,又用硫磺等祛除了异味,任谁见了也不会发现此处原本是被改造成牛棚所用的,不过还有几扇木门尚未装上,略显空荡。
而在正门,工匠将被张鹤拆除的阶梯以及门槛给重新砌起来了。进门后往左边走便能通向牛棚,两头牛分别占据一块纵横一丈大小的地方,黑驴的窝则在它们边上,再里头便是j-i舍、鸭窝,这儿几乎都是它们平日活动的区域。正南面则是一扇五六尺宽的门,供牛、驴以及车的进出。
以往一进门便能闻到扑鼻的牛粪、j-i粪的味道,散养的j-i鸭还总是在院子里留下它们活动的证明,张鹤总是会不经意地踩到。如今有了这个牛棚,忽然宅子感觉大了不说,前庭也干净了许多。
张鹤觉得若是还能装点一下前庭与后院,那才是视觉上的享受。
夏纪娘给张鹤也拿了一份花糕,四下无人,张鹤便又肆无忌惮了起来,她道:“今日吃过了茱萸、尝过美酒、又赏了花,此重阳佳节,即便不曾登高秋游,也不赖呀!”
夏纪娘捻花糕的手一顿,旋即又羞又恼地瞪了张鹤一眼,只不过半日,这人便越发不羞不臊了。张鹤趁机将她手中的花糕咬住,吞进了口中咀嚼,末了还伸舌将嘴角的粉屑勾了。
夏纪娘盯着张鹤粉嫩润泽的嘴唇,幽静的宅院让她的情丝疯长,怂恿着她的心。她悄然地伸出手,与张鹤的手十指相缠,又欺身吻了上去。
张鹤对她做的事,她想一一奉还。
作者有话要说: 开车?这辈子都不会开车的!只有神舟十一号哈哈哈……
让方便面看看有没有认真做作业的小伙伴。
最近身体抱恙,吃什么吐什么,一天勉强只能码一章,所以加更条件要变了,每两百评论加更一章(话虽如此还是欠了好几章_(:з」∠)_)
第66章 十月
重阳节过后, 张鹤的三十亩豌豆也种了一大半了。
豌豆在五谷中最耐贮存, 且不管是凶年或丰岁都可食用, 特别是凶年可代饭充饥、接济饥年。除了种大豆以外, 最多人家选择在秋冬之际种的便是豌豆了。
而种了晚稻的人家则也开始给稻田浅水灌溉,李大娘和高大娘子近来发现自家的稻开花抽穗特别多, 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