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她回来,自己早睡着了。
何满抱怨:“一身嫁衣罢了,怎么在娘的眼里,竟然比珠珠还重要?”
何夫人瞪她,道:“什么一身嫁衣,这是你这一辈子的荣光与门面,算了,和你说你也不懂。唉,你这孩子,还这么不懂事,说嫁人就嫁人了。”
看何夫人又伤感起来,何满道怂恿:“要不您叫我爹去跟陛下说说,再缓两年?”
何夫人破涕为笑,道:“又胡说八道,已经定好的亲事,哪能说缓就缓?再说谁不急,陛下也是最急的,你是还小,殿下可不小了。”
像太子殿下这么大,孩子都会跑了,可太子殿下才成亲,陛下怕是比谁都盼着他能早些生个小皇孙出来。
何满道:“既然您知道,那您伤心个什么劲呢?难道您伤心了,珠珠就能不嫁了?”
“你这个……”何夫人气得,道:“我不跟你说话,你赶紧歇着吧。”
说完急匆匆的带人走了。
何满躺倒在榻上,望着帐顶,长长的叹了口气。这嫁人,是什么滋味?怎么从娘那儿听来听去,好像除了委曲求全,忍这个,让那个,服侍这个,侍奉那个,除了受苦挨累,好像就没别的好事呢?
胡思乱想着,何满迷迷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