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桐潦草的给她吹了吹,冷肃的道:“冤枉也好,没冤枉也罢,总之你我心里清楚。”
“臣女不清楚。”
“那我告诉你。”赵桐说着就将何满压在了桌案之上。
被桌棱硌得腰疼的何满疼的一蹙眉,真想泼口大骂:你特么的就不行找个舒服点儿的地儿?次次都让我受罪,想死啊你?
她伸手揽住赵桐的脖颈,眼里的笑像细碎的烟花,明亮又灿烂,五彩夺目,看得赵桐目眩神迷。
何满轻笑道:“殿下远来是客,理当珠珠尽地主之谊,不如今夜备下酒宴,请殿下小酌几杯如何?”
赵桐虚压着何满,亲了亲她的唇,道:“好,可是离今夜时间还长,我等不及。”
何满收了笑,眸子里染上了凉薄:“殿下太心急了些,不过珠珠备有小节目,想来殿下一定会喜欢。”
她笑的时候和不笑的时候,给人的感觉是天差地别。赵桐还不至于非得强压着她做这件事,当下见好就收,松开她将她扶起来半抱在怀里,道:“珠珠甚得孤心。”
何满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