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进来吧。”
听着她的话,陈月乔身子一顿,低着头任由沈远宁拉着自己进去陆氏的屋里。
在沈远宁还没开口问究竟是怎么回事时。陆氏就厉声问陈月乔:
“你可知错?”
“媳妇知错了。”不知是不是在外跪的久了,陈月乔的声音虚弱异常。
“出了那样的事情,媳妇不该瞒着不报,让夫君名誉蒙羞。”
“就这些?”
陈月乔脸色煞白,喃喃说着:“媳妇应该劝夫君早日纳玉瑾妹妹进门,以免此事张扬,于两家名誉受损。”
沈远宁看着陆氏如此态度,忍不住说:
“母亲,此事关月乔什么事,您为何要如此惩罚她?纳不纳妾是我的事,别说是月乔,就是您跟父亲,都不能替我做主,您何故迁怒月乔身上?”
“啪…”
沈远宁有些怔愣的看着沈夫人,不敢置信刚刚那一巴掌是她给自己的。
记忆至今,母亲虽然强势,却从未打骂过自己,连小时候逼迫自己读书时也不曾。今天却为了纳妾一事跟自己动了手。
陆氏打了他就后悔了,毕竟媳妇在场。虽然后悔,却也没有做出示弱的举动。
“我打你,是让你清醒,我罚你媳妇,不是因为她不给你纳妾,而是这件事本身是她的疏忽,却没能处理妥当,导致事情走到今日。纳不纳妾不重要,重要的是越阳侯府的脸面要毁在你的fēng_liú债上。”
陆氏看了沈远宁一眼,又说:“着了别人的套,还不赶紧甩甩身上的泥点子,竟被人牵着鼻子走。现在满京城都知道你沈远宁贪恋美色,三日回门唐突了韩将军孤女,因惧内,竟不负责任,逼得人家姑娘悬梁自尽。”
陈月乔立在沈远宁身旁,眼泪止不住的落下。
“娘,这一切是媳妇不好,不关夫君的事情…”
陈月乔话没说完,沈远宁就打断了她。
“娘,此事与月乔无关。她一开始就劝儿子纳妾,是儿子看那韩玉瑾手段不入流,进而回绝了。如今看来,她的行为更是恬不知耻,我沈家断断容不得她。”
陆氏看着沈远宁护住陈月乔的神态,心里更是窝火,却不想因此跟儿子生出嫌隙。
“我已经遣人去了陈府提亲,过些日子就抬她进门。”
看着沈远宁一副气愤欲言的样子,陆氏沉声说:
“不喜欢就摆在你的后院里晾着,一个女人而已,还大的过你的亲娘吗?”
陆氏一语双关,沈远宁无奈住嘴。
陈月乔从进屋子以来就感觉不舒服,回陆氏话的时候已经是强弩之末,直到陆氏的意有所指,刺得她心头一痛,感觉到一股热流冲下下体,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沈远宁一直站在她的一旁,感觉到她的不对劲后,急忙扶着她。却不想她全身无力,软软的倒了下去,连忙抱住她。
陆氏则是看到陈月乔裙底的血渍时,脸色大变。
沈远宁急声唤着她,抬头看着陆氏脸色大变,顺着她的眼光看去,只见血迹已经蔓延了她的裙子。
沈远宁被这血迹模糊了双眼,脑子里有一瞬的空白。似乎预料到会有什么让他害怕的事情发生,颤声说着:
“娘,月乔这是怎么了?你把月乔怎么了?”
沈夫人听到儿子这两句话后,心跌到了谷底!
陈府。
玲珑跪在地上,紧张的把那些流言复诉给韩玉瑾听。
只见韩玉瑾听了,手指有节奏的敲打着桌面,一副深思的模样。
“这流言,你可有参与?”
玲珑听韩玉瑾此话,心头大骇。连忙给韩玉瑾扣头求饶:
“姑娘明鉴,就是给玲珑十个胆子,玲珑也不敢再往外传有关姑娘的一切。”
看着她神情不似作假,遂点点头,示意她起来。
玲珑起来后,小心翼翼的侍立在一旁。
看着韩玉瑾手指依旧在桌上有规律的敲打着。仿佛那敲打声是从自己的心头发出,莫名的让人紧张。真是越来越看不懂姑娘了。
“沈府来提亲的人还在吗?”
“应该还在,我听老夫人院子里的红儿说老夫人留了那婆子喝茶。”
不一会,玲珑听韩玉瑾吩咐道:
“琥珀,你去找把剪刀来。”
琥珀在一旁听清楚她要找什么后,吓得眼睛睁大。
“姑娘,可不能做傻事啊。”
韩玉瑾扶着额头,有些无语问苍天的感觉。
这些丫头都是是神马个思路?难道是前面那个韩玉瑾给自己塑造的太傻了,干点什么都被人称之为傻事?
琥珀看到韩玉瑾一副“你当我傻啊”的表情,知道自己想错了,忙去找剪刀来。
当把剪刀递给韩玉瑾时,琥珀还是忍不住问:
“姑娘要剪刀做什么?”
只见她眯起眼睛,目露凶光,看得琥珀心惊肉跳的。
“了结恩怨去。”
ps:
题外小剧场:
看官:她要做什么?
某客:猜。
看官:要剪某人小jj?
某客:......
玉瑾:......
月乔:......
沈远宁手捂裤裆,作惊恐状!
☆、第九章明志
韩玉瑾褪去身上的裙衫,拿来前些时候准备的鱼肚白色的道袍,穿在了身上。对着铜镜把头上的首饰一一卸掉,任由一头青丝披散在肩。
对着菱花镜照了照,啧啧,这小摸样,道袍在身,照样勾人。
韩玉瑾很庆幸,当初的设定,这个女配是个貌美的的脑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