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你是个不久于人世的人;还有好多,我就不一一列举了。你说,就你这样的人,又有何资格喜欢我呢?”
缓缓的,白衣女子掰着手指说着,完全不在意面前那个在她的描述之中,脸色越来越青的人。
“哦?既然我没有资格喜欢你,爱你总可以了吧?”仿佛是用了很大的力气,在压抑住心中的怒火后,男人目中淫光闪现,伸手解开了自己身上的大红衣袍,并将它扯下扔在地上,而他的里面什么都没有穿,竟是那样赤裸裸的立在白衣女子面前。
无论怎样的女子,当一个大男人赤裸裸的站在她的面前时,都会害羞,甚至是捂眼惊声尖叫。这是一个女子总会有的反应,也该是一个正常女子会有的本能反应。
而男人的目的就是这样,他见过太多的女子,无论是怎样的女子,在见到他脱掉衣服的时候,都会有一些反应的,而他就是在对方害羞,尖叫,捂眼,甚至是转头的时候扑上去。
而女人的力气终归是比不过男人,又何况处在一个如此不利的位置,所以,他已经用这种方式得到了太多的女人,他确信这次也不会例外。
可惜,他却想错了,他错估了他的经验,而他也错估了眼前的白衣女子。
她不是天下任何女子,她是世上独一无二的人。
他没有等到对方的转头,捂眼,尖叫,甚至是害羞,他等到的是一道充满邪气和不屑的眼光。
“啧啧,一身的皮肉都已经松懈至此,你竟然还有勇气拿出来展现,哎,我发现你这人还有一点儿————就是完全的没有自知之明。”白衣女子摇头加叹息的说道,竟然一点儿也不介意眼前站了一个全身赤裸的男人,仿佛她忘记了自己是个女孩子。
而世俗的礼教中,女孩子是不可以如此盯着一个身无一物的男人看的。
男人的脸此时已经是彻底变的铁青,而那怒气满布的脸上已经没有了一丝yù_wàng,对于一个喜欢暴露自己身体的人来说,或许,打击他最引以为傲的东西,是最致命的。
他极力的想要在白衣女子的眼中寻获一丝异样,然而,他却失望了,他甚至有一些错觉,觉得自己在她的眼中或许不过是一具尸体。
“你竟然一点儿也不担心自己此时的处境么?”男人拾起地上的衣衫,重又穿回身上,阴狠的对着白衣女子说道。
这样的女子,虽然可人,可是他发现,他一点儿也不喜欢这样的人。
“担心?嗯,不错,的确是该担心,不过,不是我担心,而是你担心。”轻轻的点着头,白衣女子仿似是很同意男人的观点,但是就在男人眼中的得意还没有升起的时候,白衣女子的话锋一转,说出了一句令男人怎样也不会想到的一句话。
“我担心?哈哈,我承认,你的确是够胆量,只是可惜,你却不够聪明,无论你的武功有多高,只是你既然在这间屋里呆了这么久,我想,你就应该已经察觉出,你此时已经连咬舌自尽的力气都没有了,此时我若是扑过去,你想你会怎样?肯定会浑身酥软的任我摆布的,哈哈。”说到这里,男人的眼中又浮上了刚刚已经消失的yù_wàng。
毕竟眼前的白衣女子是难得一见的美人。
对于好色之人,他是不会放过任何一个美丽的女子的。
“哦,不够聪明?嗯,有人此时的确是不够聪明,不,已经不能说他是不够聪明,而应该说他是蠢了。”白衣女子不但不以为忤,还微微的笑了,只是那笑却没有一丝温度。
“你是什么意思?”男人好似此时才有些觉察到事情有丝怪异,世上怎么会有这样的女子,难道她有什么出奇的本领么?
“我就说嘛,你不但蠢,还傻,一个又蠢又傻的人,岂不是世上最可怜的人,这样的人实在是不宜活在世上的啊。”更加遗憾的摇头叹息着,仿佛在她面前的人已经如同死人一般。
“你……你……难道你竟然没有中我的媚香?”男人突地灵光一闪,瞪大眼睛,不敢置信的指着白衣女子问道。
直到此时,男人有发现了一件令他浑身一颤的事实————眼前的白衣女子,在这间房间里面呆了这么久,竟然一点儿中了媚香之毒的症状都没有。
媚香,也是一种春药,无论男女,无论是否处子,只要闻到这个味道,都会无法忍受身体中的燥热,他不喜欢强迫女人,即使对方的心中如何排斥,但是身体在这种媚香的催情之下一定会迎合的。
屋角的四只香炉中,燃着的,正是媚香,而这间屋子中飘满了媚香之毒,这种毒不会对人产生什么致命的后果,它只是一种催情剂,中了媚香之毒的人,必须男女交合才会将毒去除。
而他却是在进来之前服过解药的。刚刚由于白衣女子一些不同寻常女孩子的反应,阻碍了他的正常思维,此时他已经不得不注意到,从始至终,白衣女子就很清醒,甚至比他还要清醒,这绝不是中了媚香该有的反应。
“媚香?呵呵,这种小小的毒气,对我来说是没有任何作用的。”白衣女子不屑的笑着说道。
“你难道有解药?”男人只能想到这个可能,虽然他这种媚香的解药只有他自己有,但是,世上的事很难说,或许,这名女子手中的解药,正好可以解开他的媚香之毒也未可知。
“解药?呵呵,天下之毒,于我来说,又何须解药呢?”白衣女子的脸上笑意更浓,眼中的邪气也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