枭看上去心情好像很好。
那种好,是熟悉他的谢小皎不用看他笑就能感觉出来的。
谢寒枭还是没告诉她,把她按在位置上亲吻起来。
阻隔视线的车板早已升起,后座即便他们能直奔三垒也毫无影响。
谢小皎被他亲的喘不过气来,舌头酥麻,身体也软成一滩水了,在谢寒枭碰她的时候她像雏鸟瑟缩一般,娇弱而惹人怜爱。
谢寒枭有些激动,这份激动来源是什么他很清楚。
是他即将带她要去的地方,如果可以,他希望能瞬间就到哪儿。
因为这样,她就会像他的新娘一样。
“嗯……”谢小皎秀白的脖子被咬了一口,她轻声呢喃,娇柔妩媚。
她感觉到他今天的兴奋,甚至有着不想罢休的事态。
“好了,好了。”她想停止,说出来的话像小猫,身上的人从喉咙里发出闷闷的笑意,略有得意。
谢小皎以为他会和往常一样停下来,却没想到他的手摸进裙子里,在她大腿间滑动。
她睁大眼,些微惊慌,“不行。”
谢寒枭深谙的眼眸紧盯着她,倒影出她的身影,也泄露出他眼中的浓烈欲·望,静静的看着她不说话。
谢小皎大口喘气,感觉到那只手越来越深入。她想伸手拉他出来,却发觉全身已无力气,而他则借机褪下那点她最后那点遮掩,手指探进,惹她浑身颤栗,发出最后饱含暧昧的呜咽。
“真可怜……”谢寒枭紧贴着她,压低了声音,低沉暗哑的感叹。高大的身躯十分容易的将她抱在怀里,手在她的裙内疯狂动作着。
谢小皎快被折磨疯了,眼眶湿润,她咬唇,谢寒枭就会亲她不许她咬。
到最后他根本就动作而不说话了,像在拼命克制自己,却偏执的想要将她送上天堂。
“呼……”
她激烈的喘息着,浑身一震之后,软的任他摆弄。
身上汗意不断,嘴唇红肿,面上绯红,眼眸里水光潋滟,美艳不可方物。
她疲倦的掀起眼帘,就看见谢寒枭伸手着,见她看过来,极其暧昧与挑逗的冲她一笑。
他晃了晃,声音暗哑,“很香。”
谢小皎嘤咛着偏过头,只觉得疯狂过了头。
察觉她羞愤的举动,谢寒枭低头看着她,若有深意道:“你的反应,不怎么像没和我睡过的,你说,你是不是该被罚呢。”
他话语直白,口吻坚定,谢小皎却是心跳加快。
她摇头,“不要!”她太累了,刚才被他那样的照顾,不管是精神上还是身体上都产生一股倦意。
她紧张的看着他,防止他又乱来,只是疲倦感渐深,让她撑不过多久,眼皮越来越下。
一只手盖住她的眼睛,低沉的男声变得柔和了,略带威胁的道:“快睡,把眼闭上,不然还会闹你。”
太过分了。
她温声呢喃,眼皮越来越重直到完全合上。
谢小皎做了个梦。
梦里,她还在为高考准备的最后半年。
那半年里一下发生了很多事,先是父母协议离婚,没有提前告诉过她,直到爸爸病逝前的一个月才透露给她。
监护人只有妈妈,爸爸让她跟着妈妈住,年少没有经济能力的她还需要大人照看,留给她的个人财物也在谢小皎的妈妈手里,只等她成年以后再给她。
因为家庭事变,上学的时候她有些精神恍惚。
直到有一天,妈妈说要带她出去吃饭,没有告诉她要见什么人,随便换了一身衣服的谢小皎便跟着去了。
她们提前到了预约好的高档餐厅,妈妈出去打电话了,留她独自坐在那儿。
直到房间的门被打开,她像受惊的小兔子,抬起头紧张却又好奇的看过去,打开门的那人却没进来。对方站在门口,倚着门框,满身叛逆的气息,眼中流露出不爽,瞪着她,半天冷冷“啧”了一声,“妈的,浪费老子时间,你就是要跟那变态老头结婚的人?见完了,老子要走了。”
纯洁如白纸的谢小皎满脸错愕,见他误会深深,慌忙道:“不,不,你认错人了……喂,别走!”
桀骜的不良少年恍如未闻,没走几步,碰见走过来的一对男女。
比他年长许多的男人叫住他,“你怎么回事,不是让你先在里面等着吗!你高阿姨的女儿也在里面,看见人了吗?!”
少年原本视若无睹往前走的步子一顿,身形微僵的回头看去,换作了那个被他说了肆意评价而满脸羞红的少女。
四目相对,始于误会。
我与你是初见,你于我如烈日般耀眼。
不知不觉间,已将你放在心里面。
作者有话要说: 修文
☆、第16章败退
那个梦有些甜,使得睡着的她嘴角情不自禁的上扬,过了一会儿谢小皎翻了个身,片刻后惊讶的睁开眼。
她躺在一张床上,车早已不知道什么就到了地方,而谢寒枭也没有叫醒她。
身下是白色的柔软床褥,房间里冷气温度适宜,除了她不见他的身影。
谢小皎揉了揉额头,掀开被子下床,才发现身上的衣服又被成了一身舒适的长裙,头发也被解开,披散下来。
这肯定是谢寒枭给她换的,房间里拉上了窗帘,有些昏暗。
她走过去拉开,午后的阳光照射进来,让长久睡眠过的她眯起眼,等到视力缓和过来才看清外面的情况。
周围是老式的乡野平房,道路干净,还种有美观的小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