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层。竟然和一个十四岁的少年计较这个。
不过仔细想想,她好像也刚成年,大不了几岁。
杜云义忍不住摸摸下巴。
难道是他们老了吗?时代的变化好快啊。
唐子成已经醒了,索性起来,用了一上午的时间,清出一个空房间。
而后指挥着陈风自己把东西搬过去。
陈风抗议无效,只能灰溜溜地滚去杜云义的房间,把昨天买的都收拾过去。
陈风看着杜云义的房间,带着一股难言的愤意。
这人和陈和就是一路人!
骄傲自满目中无人!
队长就了不起?
他蹑手蹑脚的过去,反锁住门。
猛得趴到地上,嘿嘿傻笑,然后掀开床单,朝床底张望。
只看见黑漆漆的一片,于是又拿了光脑打光。
没找到什么可疑的光盘,杂志,数据包等流。
又换了一边,还是没有。
陈风嘟囔道:“这人怎么这么变态?还是不是成年人?”
正要起来,余光一瞥,发现床板上似乎贴着一张白色的纸。
不禁大为惊喜,伸手扯了下来。
这里必须要说。
历史,总是惊人的相似。
这张纸正反两面都有字,但是字迹不一样。
一面大概是杜云义是对白天的评价。
还有一面,以狂放的草书写着。
“杜云义将于八月十六号败于白天手下。立贴为证!杜云义将永远躺在耻辱架上!”
陈风一阵无语,说了声“幼稚”。
可不是一直躺在上面嘛。
而后忽然想到。
不对啊!
卧槽不对啊!
这特么不是杜云义的房间吗?!
脑海中泰山崩裂。
陈风收起纸冲了出去,在训练室找到白天,直接脱下她的头盔。
白天以为他又要搞事,板起脸吓唬他。
陈风抖出纸,颤抖道:“你们……”
白天:“……”
白天劈手夺过,严肃道:“我们什么?我告诉你,你现在的思想很危险!”
陈风沉痛道:“你们果然是不清白的!”
白天:“清白你大爷!你没事爬人家床底干嘛?隔空交流啊。”
“那你没事爬人家床底干嘛?你……想干嘛?”陈风喊道。
声音太大,听到劲爆的话题,张邵眯着眼朝他们这边扫来。
白天搭着陈风的肩膀:“不要互相伤害了老铁。我告诉你实话。之前关月考试我生病,为了不影响大家,所以去那边睡了一晚上。”
“诶……”陈风一脸不屑的看着她,“说出去你觉得谁会信啊?”
“嗯?!”白天眼睛一瞪,“你敢说出去试试!!”
这还真不是什么身正影子斜的问题。
白天和杜云义是校友,此前高婷惹事,就把两人的关系往上扯。
之后杜云义邀请白天进队,白天又没打出什么成绩。
你要说没什么吧,真的没什么。毕竟心月狐素来喜欢这样拉人。
签约队员它就是一项投资。天底下哪有绝不亏本的买卖?
可你要说有什么,诶,真的可以有什么。
最怕有心人借机生事。跟他们,永远讲不清道理。
那对战队的形象,影响还是很恶劣的。
陈风被她一吼,先是微愣,而后委屈道:“我是那种人吗?你干嘛这么看我!”
他直接将纸撕了,然后丢进垃圾桶。
带着万分悲怆,泪眼茫茫的控诉道:“我是不好好读书怎么了?可我也是个好人呐……”
跨着肩就要上楼。
白天给这小祖宗跪了。
她有罪,她罪不可赎。
揽过他的肩膀:“唉,我错了。我没别的意思。不就是凶了你一下嘛?”
陈风别扭的抖了抖。
白天:“嗯,好吧。舍命陪君子了行不?”
白天拉着他到杜云义的面前,没由来的一通猛夸。
“这小子有前途!很有前途!非常有前途!”白天拍了拍他,“就算没有前途,做个吉祥物也是好的!”
陈风:“……喵?”
白天:“……”
“来个兄弟相残不也挺好的吗?”白天扭头对他说,“没有工资哦。”
陈风扬手潇洒道:“没关系!不差钱!”
杜云义没有反应。
白天咳了声:“那个啥,常规赛不是还能报名吗?”
杜云义还是没有反应。只是一脸危险的看着她。
“给他报上!又不少大米!”白天继续怂恿道,“顺便吓吓那个榴莲壳小王子。”
杜云义问:“你觉得这现实吗?”
白天:“现实啊!不是,起码靠谱。我没说真让他上场啊。我就说,一个名字而已。”
杜云义翘起二郎腿,审视的看着她:“你又做了什么?心虚了?”
白天脖子一缩,凶猛摇头。
杜云义:“我说了,这不是我决定的。”
陈风刚想开口,杜云义又堵回去:“不用工资也不行。俱乐部签人,是要负责的。首先,我们不会要一个义务教育都没完成,初中肄业的选手。”
“不肄业!”陈风道,“我回去打个假条,一定好好毕业!”
杜云义继续低下头:“我们俱乐部也不能担上压榨童工的名声。”
陈风跺脚:“可我是自愿的啊!”
杜云义:“你的自愿,不影响别人的恶意。”
“不对!你的谨慎也不影响别人的恶意。这是利益之间的冲突!”陈风这时候脑子转的极快,“我是陈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