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感觉这世界不是很太平,升斗小民瑟瑟发抖。哎,社会啊社会……有哥几个看,我就很满足了,老实守着自己的一亩三分地,隔三差五来浇个水啥的。
我真的没弃坑。
第53章 第五十三章
轻云蔽月,暮色四合。
想不到这绿洲中还有许多大树,其叶片锋利,就算薛昭极力跟随着沈牧的脚步,其衣衫还是被割碎了不少,长衫宽袍,薛昭看了沈牧的身姿后,不假思索之下,便是趁着那衣衫的开口一气撕了多余的边角,力图使自己轻装简从些。不过在薛昭才整理好衣衫后,这片小林子便是开阔了,眼前的地面只有一层薄薄的草皮,就是等人高的草丛都是极少见的,只是她撕了衣物,风没了遮挡,这夜里,可是冷得很。
这里面可是有点偷j-i不成蚀把米的意味,沈牧见了,只是笑:“我们离狼群还远着呢,不过你这样自觉,我也不用多费口舌,能轻便些,总是好事。”
谁能想到在这样的大漠中会有这样的绿洲,而在这样的绿洲中又会有这样的山谷呢?薛昭顺着沈牧的手指举目望去,那山谷只开了一条裂缝,从薛昭这面看来,从上至下,由宽广至狭隘,说是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关口,薛昭自是能明白,那便是大营的所在了。
只是就算是在山谷中,从那裂缝看,并不见半点火光,极是寂静的模样,又哪里像是有人居住的……薛昭极是不解,而沈牧却是右手食指抵着唇,摇了摇头,很是神秘。
是以,薛昭没有追问。
沈牧说狼群距离她们还远着,其实是凭着r_ou_眼能看到些许的绿光,其窜动的模样,既是生物之属,自当是狼群了,像是远的,但若要进那山谷,不可能不经过,那远,可能也是玩笑之语。
山不自来,我自就山。远近,只是早晚的事罢了。
沈牧道:“看样子我们运气不好,往常我来,都是难得见这些牲畜的,我一人倒还罢了,不过你……带着一个饿死鬼,我可还没有这样好的胆略。”薛昭见着了狼群,沈牧自然也是瞧见了,可她脸上紧张的情绪也只存在了一瞬罢了:“可能是要耽误些时间,也是差遣那些家伙时没有细说,没人接应,若是要进去,可得费好些事。得了,我先带你去找些吃的罢,填饱了肚子,到时候也好见机行事。”
沈牧对这地方应是很熟稔的,薛昭只是跟着她,弯弯绕绕没多长时间,便是看见了一处山洞,山洞外观有宽大的叶片遮掩,看洞口还有些s-hi潮,这处景象在大漠可谓是惊奇,而沈牧将薛昭领进了山洞里后,这山洞原来也是有生过火的,该有的器具还在,她从怀里掏出两块燧石,生了火,便是挥了手离开:“你且在此地看护,不要走动,待我去找些吃食来。”好似这里原来就是她作为安置的一处去处。
薛昭不曾在野外生活过,有前辈在前,道理她又都懂,人家为她找吃的,不论是拒绝还是犹豫的话,说起来总是矫情的,是以只点头,也未说要帮忙的话,再可不知她要帮忙会不会是帮倒忙。只是在沈牧走后,站在山洞里百无聊赖的薛昭还是对这山洞里的细微之处有了打量。
尔后,还是有发现的。山壁有刻字,时年也久矣,用手触碰,有石片凋落,仅是能摸个大概的形廓,似乎是被后来人以锐器毁坏了,指尖一边抚过,心底浮现的那几个字也断断续续地汇成了一句话:以弃为取,以屈为伸,有舍有得,莫测首尾。
再多的字便是被锐器从中部一气贯穿,留下一道沟壑,再要辨认,已是不能了。而沿着这刻字再看四壁,隐约可见几幅壁画,看画中人,或盘腿或跪坐,衣衫只是轻搭在身上,两人入景,中有一棋盘,观其四角皆置棋,用的还是古法规矩,不过与这刻字的遭遇相同,这几幅壁画也是被毁坏的厉害,人与棋盘也仅仅是能看出个大概来。
看样子这山洞还不是天然形成,早先约莫是有人居住的。山洞不大,薛昭在里面来回踱步了会,便是能处处碰壁,有一石床,上面还有些稻草破布条,恰恰也是印证了薛昭的想法。
沈牧回来的很快,她怀里抱着一团藤条,上面还有些污泥待得她清理干净了,举着那形状看起来颇是像红薯的东西道:“这是葛根,不知你有没有吃过。”
薛昭愣了下:“葛根,似是一味药。”
“能吃就行,哪里还有这么讲究的。”沈牧摆了手便道。原来生过火的地方还余下来不少草木灰,沈牧先是从地上挖出了一块土拍在山洞边缘的潮s-hi处,待得松软可凝块了,掺了草木灰便是裹着那几块葛根丢进了火里。
火差点被压灭,不过薛昭解了剑,只用剑鞘拨拉了两下,火焰又是熊熊燃烧了起来,再接下来就只要等了,沈牧拍拍手:“这东西原来顶多是拿来切片泡茶喝,但现在,也只能靠它来让你多点力气了。”
薛昭的肚子在等待的时候又叫了好几声,她有些尴尬,而沈牧却是注意到山洞里的动静,有人的形迹,还很新,她道:“那石床上的东西,你没看清楚吧。”
薛昭不解其意,扬了眉毛,也是疑惑。
“也没什么,只是我第一次来这里的时候,那上面有一具尸体,当时看着,我一个人,可吓坏了,不知道有没有吓到你。”沈牧的眉眼间有些促狭。
这样说的话,薛昭没有走到那石床处,却是回想起来:“可是我并未见着什么白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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