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情责怪我。我是皇帝,有些事情关乎江山社稷,此次派你义兄前去也是信任他的武艺谋略,况且现下他已平安无事抵达咸阳了。你我相识多年,我又怎会陷你于不义?”
阿珂窝在他怀里,耳边听着他轻声细语地游说似情人间含情脉脉。嬴政并没有称自己为朕而是用了我,刻意存了想与她拉近距离的心思,但她心中却是一片冰冷。在认识嬴政以前,她本是豪情不羁的女子,而一颗心全部给了他便甘愿收起一身锋芒。只是有些东西一旦生了根便再难剔除,她已经不能再像之前那般将满心的信任交于他了…
此时阿珂不知,嬴政的面容也隐晦不明同她一样透着深深地复杂。
☆、第二十四回
就在嬴政与阿珂互生间隙时,李白带着王昭君已抵达咸阳,待将她安顿好后便匆忙离去。
热闹繁华的街道上车马粼粼,人流如织。道路两旁商铺五花八门,吆喝声此起彼伏。只见一道白色身影快速地闪过消失在街口拐角处,绕过一棵高大粗壮的古槐,入眼得便是一间甚为破旧的工匠铺。此刻门扉紧闭,上面已落了一层厚厚的尘土显得荒凉冷落,想来已是许久未开张了。然而这人却是熟门熟路地绕到后院,继而脚尖一点纵身跃入。
“师母,我回来了。”
闻来声不一会儿屋中迎面走出一妇人,约莫三十五六,穿着打扮甚是寡淡却难掩其端庄文雅的气质。只见她看到来人后略带疲惫的面容顿时明亮起来:“白儿!”随着话音而落双手已被来人握住。
“师母,师父现下如何了?”
妇人面露愁容地说道:“进屋看看你就知道了。”
待二人来到屋中,李白焦急地寻到床边,此刻一个男人安静地躺在那里,五官深邃,轮廓硬朗,只是那呈现出死灰般的脸色透着隐隐不详。李白伸手探到他鼻下,等了片刻才感到一阵轻微地呼吸掠过,他拧眉看着床上的男人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我也不知,自你走后他醒来过一次口中唤着你的名字,只是没多久便又昏迷不醒。从那以后就再没清醒的迹象,脸色也愈来愈差,连呼吸…都几不可闻。”妇人说到这里声音已泛起哽咽。
李白握住男人垂在身侧的手,瞳孔愈发暗沉,他深吸一口气轻声说道:“师母放心,‘冰魄舍利’我已寻到,师父定能痊愈。”
……
待回到‘碧落黄泉’时日头已落山,李白手肘着头慵懒地斜靠在软塌上听着下首一人地汇报。
“少主,前不久相邦吕不韦被弹劾,这上奏之人乃李斯,据说扣得罪名是‘以神佛之说压制秦帝’实为大不敬。而这起因却是因为北夷,秦帝早就想将那蛮夷之地收复,却屡次遭到吕不韦地强烈反对。据说秦帝对他早已起了杀心,只是顾念着往日情分。”
李白半眯着双眼未有回应,只听那人继续说道:“还有一事,属下等人近日在城中边界探查了一番,发现前不久有一批官兵出境了。”
“甚么时候的事?”
“大约半月前。”
“总共多少人?”
“约莫五千。”
听到这里,李白眼中闪过一丝了然,看来他得猜测没错,这时间与那日在无忧城遇到赵云的时间刚好吻合。只是区区五千兵马就想攻下北夷太过儿戏,况且近日安插在那边的探子并未汇报有任何风吹草动。如此一来嬴政此番作为倒像是要将北夷严密监控,待窥间伺隙了…
“加派人手前往北夷暗中调查,我要详细地知道这五千兵马的部署位置。”
“是!属下即刻安排。”
李白长袖一挥那人随即安静地退下。此时他闭目沉吟,脑中过滤着这段时日发生的细枝末节。嬴政想收复北夷的野心已是人尽皆知,派自己刺杀王穰无非是想让他们群龙无首以便日后再向北夷发难,只是王穰之死并非自己所为,嬴政私下扶植暗卫他最清楚不过,因都出自‘碧落黄泉’,故此那群黑衣刺客绝不是嬴政的人。是以他才会如此肯定这背后一定暗藏着另外一股势力,但那幕后之人是谁现下倒叫他也推测不出。如若说嬴政身边还有甚么可疑之人的话…李斯?
李白陡然睁开双眼,嘴角勾起一丝冷笑。是了,这个李斯就是当初协助嬴政一统六国之人,极力主张实行集权体制,为人阴狠狡猾与嬴政不遑多让。此番也是他大力支持收复北夷并且还弹劾了吕不韦,如此急功近利怕是另有图谋,看来他的确该将这人好好彻查一番了…
☆、第二十五回
这时屋外传来敲门声,李白道了一声进来遂而收敛心神看着来人。
“少主您今日回来便忙着奔波,我预备了些平日您爱吃得饭菜,还有上好得桂花酿哩!”女子娇小玲珑,生得唇红齿白笑起来颇为妩媚。
李白并未起身而是随意得说道:“多谢,先放那里罢。”
苏妲己看着面前心系之人,用眼神描绘着他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