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还要骑那么远的路……
于是,把自己缩在被窝里刷手机,直到和蛋黄抱在一起睡了过去。
这日子实在太好混了,就跟生完孩子坐月子一样,夏木期待快点开学,又期待不要开学。
每天过得神经兮兮的,上一秒和下一秒的说法永远产生分歧和不同意见。
祺儿和夏木的性情是一样的,每到寒假必冬眠,三人帮里最正常的莫过于白穹。
年夜饭,饭桌上的火锅沸腾开来,热气氤氲,把整间屋子熏的暖意逼人。
温爸爸开了一瓶白酒,酒香四溢开来,诱得夏木的心几分微醺。
她把洗好的酒杯摆在桌上,温爸爸携酒走来,看到三个酒杯抬眼问夏木:“你也要喝?”
夏木忙不迭的点头,生怕点慢了传达不了喝酒的决心。
温爸爸慢慢的倒了两杯,再往最后一个杯子里倒半杯:“你的。”
夏木像模像样的举起酒杯,刚凑近就闻到一股香醇的酒香,试探的小酌一口,刚咽下去,火烧般的在喉咙深处蔓开,直至腹部。
温爸爸看到夏木不停的吐舌头,想到也算是第一次喝,这反应也是正常,刚想跟她说:“慢慢品,第二次就会好多了。”
还没开口,就看到夏木毫不犹豫的继续喝第二口,接着第三口,一口比一口多。
夏木喜欢那个又香又辣的感觉,入口是凉的,咽下去又是完全不一样的感觉,让她很想去征服那种奇妙的过程。
夏木妈看到夏木像喝果汁一样在喝白酒,拿过她的碗帮她夹菜:“别喝多了,等下不是还要和小白一起去外面玩吗?”
夏木放下酒杯,轻笑了下:“嗯,知道了,不会醉的,爸只给我倒半杯。”
“不会喝酒的人半杯也会醉。”温爸爸说。
白穹和祺儿来找夏木,他们买了一大堆烟花棒,准备一起去璟洋广场跨年。
这是他们每一年的习惯,夏木带上蛋黄,外面风大,还给它穿了件夏木妈织的红毛衣。
夏木带好帽子围上围巾,牵上蛋黄走出门口。
祺儿看到萌萌哒的夏木,忍不住抱抱她,刚一靠近就闻到她身上若有若无的酒韵。
“你喝酒了?”
夏木捏起手指,闭上一只眼睛:“就喝一点点。”说完傻呼呼的笑了笑。
祺儿半信半疑,伸出五个手指问她:“这是多少?”
夏木拍开她的手,牵起蛋黄迎风跑开:“我又没喝醉,走喽,放烟花啦!”
祺儿和白穹互看一眼,白穹赶紧跟上去:“没醉,就是兴奋过头了。”
烟花棒闪烁得无比璀璨,比星星还亮,美的让人移不开眼,白亮色的光燃尽所有,短暂的划过黑夜。
白穹在不远处陪蛋黄玩球,空旷的场地足以让它尽情的狂奔,用它那双小短腿尽量跑出一点潇洒的帅气……
白中带走红,红里披点白的身影闯过夏木的视野里,惹得她哈哈大笑:“蛋黄跑起来真搞笑,就跟我妈的毛线球一样。”
祺儿也有同感地笑出声,突然想到什么:“木木,你有很久没见到简文一了吧?”
夏木挥动的烟花棒一顿,不开心的憋嘴:“嗯,好久好久——”
祺儿奸笑两声,抬起手肘碰夏木:“去,打电话问他要不要一起过来?”
想想有点小激动,夏木跳开两步,手里的烟花棒刚好燃尽,升起几缕青烟:“真的?我不会被挂电话?”
祺儿认真的琢磨几下后,回答她:“你可以试试。”
两人沉默了一下,夏木大喊一声打破静谧:“好!我去打!”
简文一刚好在外面散步,口袋的手机震动几下,他拿出后,看到上面显示的名字有点意外。
“什么事?”
夏木花痴的笑开来,马上就被祺儿冷不丁地揍一拳,小声的骂她:“清醒点!”
能不能有点出息。
“额……我们现在在璟洋广场,你要不要过来,过来一起玩烟花棒?”夏木小声的试探,祺儿贴上夏木的手机上充满期待的偷听。
“和谁?”
“祺儿、小白还有蛋黄和我……”夏木说完,咬上舌尖,白了自己一眼。
旁边的祺儿捂着嘴,跑开几步捧腹大笑。
简文一轻笑一声,转身改变回家的方向:“我知道了,我现在过去。”
夏木听到电话被挂断了,锁掉屏幕开心的蹦跶几下后,跑过去拥抱祺儿:“太好了,他说他要过来,他说他要过来!”
“我知道了,知道了。”祺儿被夏木勒的快喘不过气:“你先放开我……咳咳。”
白穹听见女孩子的打闹声,望向他们,见两人抱在一起如胶似漆,遽然某物碰到鞋子,他低头去找,原来是蛋黄的球滚到脚边。
白穹见蛋黄吐舌头喘气,笑着蹲下身子摸摸它的头:“是不是渴了?我们去找你姐姐买水喝。”
蛋黄好像听懂得样子,脚步轻敲在地上,向夏木迈去,抬起两只黑不溜秋的肉爪,往夏木身上扒了扒。
“蛋黄渴了,我去买水,你们要吗?”白穹问。
祺儿脱离夏木的怀抱奔向白穹:“木木已疯,此地不宜久留,我和你一起去买。”
简文一到的时候,正好看见夏木手上拿着点燃的烟花棒,旁边端坐一只穿红衣的小白狗。
一白一红,很有喜庆的画面,简文一慢慢的走进一人一狗。
警惕的蛋黄发现了走进的简文一,盯看了几秒后,撒泼式的跑过去围简文一转。
“蛋黄?”夏木顺着蛋黄奔去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