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气吗?他微微挑了挑眉,巧巧一开始是生气的,但后来──真的只剩下了全然的冷漠。那决绝离去的娇小身子让他第二次感受到了由内向外散发出的深沈孤寂。即便她现在已经离去,但这卧房的中仍旧萦绕着无言的凄楚与酸涩。
是他伤了她吗?应该是的。否则那样肆无忌惮毫无礼态的巧巧怎会一口一个夫君,一口一个为妻?怎会说出低等的女人和高等的男人?只会生气跳脚的巧巧又怎会出现从未见过的冷漠?冰一般的冷漠,没有一丝热度,这不应是巧巧该出现的表情啊。
他一直知道,巧巧不喜他的霸道但也接受,畏惧他的喜怒无常却也包容,自从她在荷塘边扑进他怀里认定他后,就从来没有想过要离开他。不曾想,原来他多年形成的理所当然的意识会在不经意间伤了她,伤了这个堪称铜墙铁壁般的女人。
心拧得发疼,海苍帝下床也赤身向浴室走去。
掀开浴室的帐幔,袅袅白烟中,他看到在虎头的出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