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是激烈只是让那股燥热越是嚣张罢了,而身体越是燥热,不知怎麽的就越是酥软无力,最後,日影顺利地将她的双腿分置在腰的两旁,满意看着身下喘息不已的冷夜。
「你……你到底……做了什麽?」昨晚才初经人事的冷夜并不知道那股燥热代表着什麽,所以开口质问日影,认为是他对自己动了什麽手脚。
她的青涩反应让日影忍不住谓叹:「看样子你对这方面真的不知道呢……」边说边顺手解开裤头,释放出已经憋得难受的硕大并思考着该怎麽对待冷夜才好。
一般来说,抓到女性杀手或刺客对她们都是采用相当暴力的凌辱,好从她们口中逼问出所属组织的情报,不过日影却喜欢反其道而行,他喜欢尽量迎合她们的胃口让她们觉得舒服,因为女性杀手的训练当中包含一项“桃色训练”,是专门训练她们如何在凌辱下依旧不透露任何讯息的,所以想用暴力问出个什麽也不太容易。
温柔的对待反而会让她们承受不住,因为跟训练时的反差太大,使她们特别没抵抗力,而等到她们爱上享受情欲的感觉却又享受不到时就是问话的好时机了。
只不过,冷夜却是个例外,她明显没接受过桃色训练,事实上,她是不是专属於某个神秘组织都还是个谜,因为过去她锁定过的对象实在广泛,正邪两派都有,没有迹象显示她专门为谁效命。
稍微思索了一下,还是决定用温和的方式对待,因为其实不需要多说或多做什麽就能让冷夜感受到庞大的压力和屈辱,从刚才的反应中就能看出来了,他几乎可以说是连攻击都还没开始,只不过是摆出架势而已身下的小人儿就吓得不轻了,太粗暴的话……会把她玩坏吧?
玩?
想到这个词日影的嘴角忍不住扬起很大的弧度。
是啊,是玩没错,他要好好地跟她玩玩,好报答她让自己追捕了这麽多年的“恩情”啊!
如果可以,还真想把她玩到离不开自己身边呢……
☆、(二)才不是你情我愿(微h)
日影说了一句话之後便暂时没了动作,还在喘息的冷夜对他的话并不了解。
他说自己不知道什麽?哪方面的事她不知道?
她发现自己没办法思考太多,那股燥热好像蔓延到脑袋里头去了,她觉得有些昏沉,於是咬牙摇了摇头,想让脑袋恢复清明,身为杀手要随时保持冷静才行。
她让自己恢复冷静的习惯是重新评估自身和周围的情况,然後进一步设想最适当的做法,可惜这样的做法在这一次只是让她更无法平静下来。
自己的双手和视力都被限制住,而且很明显对方用了法术,否则只是简单用普通的绳子和黑布根本困不住她,加上体内的不知名燥热要挣脱根本不可能,在日影回来之前她就已经试过了,就是因为没办法才会退而求其次的压制燥热,而现在,男人的出现轻易地将燥热挑拨起来,加上自己现在这种无法防备的姿态,冷夜只觉得没来由的慌乱,怎麽办?她该怎麽办?
更不用说男人还卡在双腿之间,冷夜是没有经验,但还是下意识地感到难堪,想到男人就这样看着身下无法反抗的自己时,冷夜便觉得不舒服。
对峙的时候不能落入下风……要想办法持平……
无法多做思考的她只剩下杀手的本能,而杀手的本能这麽告诉她,於是冷夜双手微微用力将自己的身躯往床头移动,并尽可能地曲起右脚,想将自己跟日影的距离尽量拉远并曲脚抵在他的腹部上把他推开。
日影当然不可能让她如愿,他身体微微前倾拉近两人的距离,左手顺势抚上她的大腿。
「啊……」冷夜只觉得腿部被触摸到的地方激起一阵颤栗感,那感觉从大腿迅速传到腹部,吓得她绷紧了大腿和腹部的肌肉,可不知道怎麽的,绷紧腹部的同时双腿间某个陌生地方的肌肉也跟着一缩,仅仅是一次收缩腹部的燥热就彷佛突然沸腾起来似的,瞬间热到像是要将人融化,那快要融化的感觉使得冷夜轻叫出声。
才刚较出声冷夜就讶异地瞪大着眼,眼前的黑暗加深了她的疑惑。
刚刚的是什麽?那是她的叫声吗?怎麽会?怎麽会有这麽羞人的叫声?彷佛在向对方示弱讨好似的,那怎麽可以!杀手不能示弱啊!她在做什麽啊!
日影也没想到这麽容易就能让她叫出声音来,微微一怔後才想起她根本没经验,於是笑着夸她:「你的声音很好听。」边说边不断来回轻拂着她修长的美腿,想再多听点冷夜娇媚的声音。
当然这次是没办法如愿了,冷夜咬着牙就是不张嘴,纤腰和大腿不断扭动想逃离日影的魔爪,看着她嫣红的双颊和不断剧烈吸气的俏鼻日影心底是一阵好笑。
真的是个孩子呢……在这方面。
他停止对冷夜的骚扰,身体更趋前,一手抵在她腰侧的床上,另一手轻抚她的脸颊轻问:「你是没经验,不过总不会完全不知道吧?冷夜,对於男女之间欢爱的事。」
娇喘不休的冷夜讶异地问:「你……你说……做爱?」
这样的回答惹得日影一阵轻笑。
「笑、笑什麽?」她有她的自尊,可不容许别人随便笑她。
「冷夜啊……」他轻揉她的脸颊,另一手已经忍不住搭上她的腰来回摩动,「做爱这种事可是你情我愿的喔,难不成你愿意跟我做?」
在腰侧肆虐的大手又一次把腹部的燥热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