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交了三个月的房租……”
“退了。”
“多不好意思啊!张叔人挺热情的,再说秦煜这性格和作息,找个舍友多不容易?”
杨明轩一听他没有要搬回去的意思,抬手看了下表,说:“从他刚才进房间到现在一点儿声都没出过,现在这都快凌晨一点了,你要说他睡死过去我都信。”
“今儿周二吧?一般游戏都周二凌晨开始维护,夜里打不了游戏的时候,他都早睡。”
“……”杨明轩眯起眼睛,见席晨一副了然的样子,下一秒翻身就压在了他的身上,轻挑地问,“才几天啊,他什么时候睡不睡你都摸清楚了?要不咱俩做点儿什么,看他真睡了,还是假睡了?”
“你敢!”
席晨挣了挣被压在头两侧的手,发现自己还真反抗不了,眼睛里都透出了些许慌张的神情,如临大敌。
“我有什么不敢的?!”
“你小点儿声!”席晨瞪大了双眼,心脏都差点儿让他给吼停了。
原本两人聊天都是低声,屋子里的隔音做的还行,平常他是偶尔能听到秦煜在两扇门外的一些声音,但也就几句大声的话能听清楚,而刚才内声音,绝对够穿透了……
杨明轩笑着松开一只手,毫不在意席晨想趁机掰开自己手的企图,像猫对老鼠般看着身下的人,一副挣脱不开又有些畏缩的样子,说:“你说你打得过秦煜,我还信你几分,想挣开我的手腕,你还得再练几年。”
说着便单手松了松领带。
刚才这玩意就一直箍着他,还顺带着缚住了对席晨几日不见的“兴奋”,现在的杨明轩不仅想做,还很想做得很大,尤其是当他听到席晨不怕死地小声念叨了一句
——“我才不会打他……”
“我发现你在秦煜面前胆小,但在我面前,胆子倒是越发大起来了?”说着,他的一只手就伸进了席晨的衣服下摆,一边感受着熟悉的触感,一边看着那人更加瞪大的眼睛,又说,“现在怕了?”
席晨听着他说话的声音,摆明了就想让隔壁的人听道,而自己虽说也是个常年锻炼的阳光好青年,但毕竟比不上人家真正练过技巧的行家,两次企图反抗都失败后,他只好卖乖,小声地问:“不做行吗?”
“你觉得呢?”
“……那我用手行么?”
杨明轩不做回答,一手捏住他胸口的突起,满意地看着手底下的人咬住嘴唇缩了□子,接着又轻轻地s_ao弄了两下后,感觉席晨握着自己手腕的劲儿都软了下来,一副不甘心地瞄着自己的模样激得他真想马上解决了他。
“这儿,隔音不好……”
“那你就别出声了。”说完,那只不老实的手就一路向上抚去,从帽衫的领口伸出来轻抚着席晨有些发烫的脖子,最后捏着他的下巴微微抬起,“我一出差,你就敢不穿正装去公司是吧?”
“我……”
“领口这么大,秀锁骨去了?”
“……”
他一向看不得席晨穿休闲装去公司,虽然已经是毕业四年的人了,但那副摸样嫩得看起来就像个刚来公司的实习生,说话没气势不说,像这种领大露锁骨,恨不得低头露脖颈,抬手露侧腰的衣服,怎么可能不招人侧目?
女员工们私底下讨论技术部席总监“腰真白”的流言,杨明轩可不是没听过。
“两条路,我搬来这里,或者你跟我回去。”
“骗子!”席晨一口咬住杨明轩覆在自己嘴唇上的的食指,然后声音含混地控诉,“你说过不会管我怎么做的!”
“那好,我搬到这里来。”杨明轩趁他说话时候将手抽了出来,就当默认了他是选择不搬回去,然后决定履行自己说过的第二条,“那你也不能阻止我做什么。”
“!”
坑爹么?文字游戏么?欺负他技术工种不会咬文嚼字么!?
指尖上的唾液,在手指一路被抽离衣服时抹在了他的胸口,杨明轩看着席晨躲都没处躲的样子,一股热血直往下涌。
“我手腕疼……”席晨示弱道。
不过这话也不假,若说力气,席晨好歹是个男的,篮球、羽毛球那都是每周必去。
只是杨明轩学过格斗技巧,跟他这种强身健体的休闲爱好压根儿不是一回事儿,此时按着他手的力道和方式就完全没有掰开的可能,再不示弱,手都要断了……
杨明轩松了些手劲儿的时候,席晨没趁机逃,倒不是他想顺从,最主要的还是他不敢。他一想到这人发狠的时候拧他身体的手法,都带着股禽歹徒的劲儿,硬碰硬的话,自己可能得以命相逼。
所以他还是想顺从地求得一个逃脱的办法。
“这都半夜了,明还得上班,对了,林经理说明天还得再说说合……”
“继续编。”见席晨闻言闭了嘴,杨明轩又说,“你要是在秦煜面前脑子能这么转,不说超常发挥,能发挥个七八成的,也不至于话都说不全了。”
“……”
——膝盖中箭。
席晨见他说完就要解自己腰带,赶紧按住他手:“别!”
“席晨,这火可是你挑起来的,你不觉得自己该负责么?”
“……”他看着杨明轩两腿间顶起的帐篷,知道这事儿不解决的不行,决心再问一次,“……用……手吧?”
杨明轩不要脸地反问:“我来的时候可没带套,要是弄你衣服上了,你要趁秦煜没发现之前连夜洗衣服‘毁尸灭迹’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