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没日没夜玩去呗,又没人拦你。”
“老.子又不是职业的!”
“那你跟人职业的争什么争?”
“你俩别吵了,阿煜已经这样俩月了,我看他是缺.钱吧。”
“谁让他倔!爬老板床.上,一次不比月薪高?”
“我给你一百万,你卖屁.股吗?”
“我又不缺.钱!”
“你卖也得有人买才行啊~”
常梦菲踩着高跟鞋,从人事总监办公室里出来,颀长的身形傲视群雄:“有.意见可以递报告,我一定会认真受理的,但技不如人、没事找事的,就别怪我对你们的工.资条下手了!”
一群人灰溜溜地退散了。
秦煜并不介意有人在背后议论他,只要不扣工.资怎么都行。
赛事照去,外快照接,只要给钱,多苦多累的活儿都接。但这几天,他的动力变得有些茫然,很多事情都只是因为习惯了才去做,有时看着席晨打过来的电.话和发过来的短信,更是因为胆怯而不敢回应,原本气愤他不记得自己生日的心情,也慢慢变得没有底气了。
作为一个靠打游戏赚.钱过活的人,自己究竟能给席晨带去什么?秦煜不停地问自己这个问题,险些在表演现场出了差错,幸好主办方没怎么追究,扣了点钱就过去了。
回家途中,他一直在衣服兜里捏着那两张电影票,脑海里不停回想着那天的经过,以至于对被人尾随了都从未察觉。
下了公交,从站口到别墅区有不短的一段路,出出进进都是开车的,他作为没车也没本的人,却也舍不得那几十块的打车钱。虽然银.行里的存款越攒越多,但又能有什么用?劳心劳肺忙一年攒下的钱,恐怕还没有席晨两三个月挣得多。
常丛青开车从后边跟着他,见他从始至终都没发现自己,哪怕是他把车开到辅路上龟速前行都没曾留意。他忍不住按了两下喇叭,但那人还是走自己的,到路口该拐弯拐弯,完全就行走在自己的世界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