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齐僖公思弟尤甚,公孙无知的用度一下子提的和太子相同。
丧事做的极大,规矩甚多,向来对礼节不甚在意的召忽,都严谨恪守。姜琼燕得空,偷偷窝在窗下,听管夷吾或是召忽和公子纠谈论实事。
知道的事情多了一点,突然生出了几丝怕意。没有一处尘埃,可以固定她这小小的蒲公英。
不过一日,姜影居然就要离开。管夷吾和公子纠谈及此事,闭口不言。
飞雪客栈之外铺排甚大。
“姐姐的伤好了吗?”姜琼燕也没料到事情居然如此之快,可终究提不起亲近之心,语气颇是疏离。
“不碍事的。今天必须回去了。”姜影伸手想摸一下妹妹的头发,却被姜琼燕躲开。
桂儿扶着夫人,轻声抽噎。
公子纠面色不变,转身冲临淄令问道:“二姐的伤可经的起颠簸?不如今日......”
“这,这,恐怕不行。”临淄令一张老脸憋得通红,“君上说今天必须走,不能再不守信约,路上会多给君夫人派些郎中。”
姜琼燕眉头一皱。伤筋动骨一百天。姜影伤到了骨头,没有石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