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死了,谁来伺候本宫?”
她微一思忖,方道:“这样吧,罚你这几天不用近身伺候本宫,就去外面打扫落叶吧!”
秋梅忙磕头:“谢主子不杀之恩…”
叶筱薇挥了挥手:“退下吧!”
“是,奴婢遵命!”秋梅赶紧起身退下,生怕晚一秒,叶筱薇又会改变主意。
叶筱薇摆明的指桑骂槐,看似说的是秋梅,实际上却是说给李慕言听,让他时刻掂量着自己的身份,别不要命的犯浑,惹恼了他,照样要了他的命!
☆、033主攻
秋梅退下之后,她又挥退屋中其它人,只留李慕言一人,与她单独相处。
她本就刚沐浴完,浑身上下都透着沐浴之后的淡淡清香,墨发也还未干透,随意的披散在背后,发尾有水滴缓慢的滴下来。
她的脸颊微红,刚被蒸汽熏染过,越发显得她的肌肤莹润似玉,光滑细腻的想要让人忍不住的上去咬上一口。
因李慕言来得有些过急,并来不及一件件的将衣裳穿好,只是粗略给穿了件外袍在身上,如今她又是以一种斜卧的姿势,躺在那里,大敞的衣领,将她那白皙的肌肤裸露出来。
胸前双峰,若隐若现,性感锁骨更是毫无保留的表露出来,当真是格外的勾人,引人遐想不止。
她唇角微扬,一脸似笑非笑,双眼中透着说不尽的柔情,道不尽的蜜意,但凡是个身体健康的男人,在见到如此一幕之后,如果还能做到心如止水,没有半点反应的话,那这男人要么是个废人,要么是个同志。
她伸手,冲着李慕言勾了勾指头:“过来!”
李慕言心中疑惑,并不知道叶筱薇这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自从那日大病一场,醒了之后,后宫中人都在私下议论,说是太女殿下完全变了一个人。
虽然人前,她看似仍旧柔柔弱弱的,可眼神却比从前凌厉了不少,特别是处罚从前的两个婢女春露、夏雨时,那毫不手软的态度,让底下众人对现在的太女是又敬又畏。
宫中说多奴才,都在私下议论,这个太女是不是撞了什么邪,或者是脑袋烧坏了?
当然,这样的谣言,也没有人敢说太久,也没有人敢正大光明的说,除非他们不要命了。
李慕言还是一步一步朝叶筱薇走过去,最终站在她跟前,叶筱薇仍旧一脸微笑,朝他勾了勾手指。
“再过来一点!”
李慕言面色微红,怎么说,他现在还是个没有成亲的雏鸟,如此赤果果的勾引,这样令人热血沸腾的一幕,他如何还能做到坐怀不乱…
他弯腰在她身旁坐下来,倾身靠向她,叶筱薇伸手搂住他的脖子,将他拉近,二人的距离,不过一掌之隔,近到可以看到两人的毛细血管。
李慕言心跳如捣鼓,脸不由更加红了,同时心中的疑惑也越甚,身体里一股热流,像疯了般,在体内横冲直撞,似要找到一个突破口,发泄出来。
他好不容易才将满腔的yù_wàng压下,让自己保持该有的清醒,喉结滑动了一下,哑着嗓子开口。
“薇儿,你这是要干嘛?”
叶筱薇心中冷哼,干嘛?这不是明知故问么,两个有婚约的人,在这样的情况之下单独相处,孤男寡女,你情我愿,还能干嘛?
外表装得那么纯洁,可是背着她,掉转头,不是一样和她的三妹厮混在一起。
脑海里再次浮现前世在阁楼上的那一幕,那笑得猖狂与得意的嘴脸,如烙印般在她脑海里挥之不去。
恨意滋生,叶筱薇真想在此就要了他的小命,眼里迅速闪过一抹寒光,但那抹寒光闪得极快,只是一眨眼的功夫,快到李慕言根本察觉不到,便消失了。
她用最为灿烂的笑脸,最为柔情的嗓音,在他脸上吐着热气。
“你特意选择本宫沐浴之时,巴巴的跑过来见本宫,你的心意,本宫自然明白,也不能拂了你的一番心意,不如现在开始如何?”
说罢,她的唇便凑了上来,在即将吻上李慕言红唇之际,却被李慕言一把推开。
李慕言面红耳赤,心跳不止,若非不是他定力还算不错,能一力隐忍,怕此刻早已经被叶筱薇推倒了。
“薇儿,你这是怎么了,完全不像从前的作风,你…”
叶筱薇被推开,也全然不在意,脸上笑容显得越发的暧昧,她再次俯身过来,指尖在李慕言俊朗的脸上一点点轻轻的抚弄。
“你不用害羞,你我二人早就已有婚约,两年后,便要举行大婚,你乃本宫的准正君,这样的事情,迟早会要做,择日不如撞日,你我又你情我愿,不如今日便…”
她如蛇般,缓慢的爬上他的身,双手按住他的前胸,让他仰面躺在软榻上,而她整个人便欺身而上,一步步爬上他的身。
她双目含情,粉面如春,样子委实诱惑至极,李慕言能坚持到此刻,都已经是相当不容易。
叶筱薇身体里寄居的是一个已为人妇的少妇,而眼前的李慕言却是一个还没有开bao的童子鸡,相比之下,自然是叶筱薇更要胆大面厚。
手指有意无意的在他胸前画着圈圈,故意逗着他,让他仅剩的理智也濒临崩溃。
在凤羽男子清誉可谓是比生命还要重要,如果是正常人家的男子,要是在婚前便失了身,那是决不允许的。
即便是有双方有婚约,也要等到真正大婚那日,在拜堂成亲之后,方能洞房。
这些常识,叶筱薇自然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