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皆是没想到这姬三娘竟是有这等本事,将事情安排如此妥当。白景同阿吱,撩起下摆,扑通跪地,磕了三个响头。
姬三娘并未退开,生受了这一礼拜。
她心中叹道:“小苏白,可要撑得住才是啊。”
☆、观云现身
“小哥啊,喝了水就赶紧的走吧,现如今,你这等的少年出门可是让人c,ao心的很呐。”
那茶棚的小二倒是个热心的人,苏白听了他劝告,倒是腼腆一笑点了点头,不再言语。那小二见他只是这般淡然,不由摇了摇头。如今这年月,实在是不太平,以往是担忧那姑娘家的遭什么坏事,如今倒是要担心起这男娃来了,唉。
苏白自从那日峚山下来,走了大约有半月的路了,只知道往那北边走,却并不清楚那求如山具体的在什么地方。如今,他已然不想那生死问题了,倒是常常想起以往那些日子来。前一世,有那不如意,也有那开心的时候,这一世,倒是多半都是随心自由的。如此想来,也觉得心中满足,无甚遗憾。
只是,他下山来了,却没同那火凛打声招呼,只怕以那人的脾气,定是要气炸了。想到这里,苏白不由笑了出来。
他想起初识火凛是因为那只白猫,那时便觉得,那人气度不凡,风采光华,不是一般人家。可没想的人家倒是愿意同自己做起了这朋友来。游玩一番下来,才知,终究不是那同道中人。他习惯这粗糙过活,可那火凛,却是个j-i,ng致的人,两人,一个云,一个泥。倒是承蒙人家看得起,在一起也算是让他苏白这乡巴佬享过了福了。后来遇到那释慧,说是火凛的有情之人。他心下纳罕,那西山的释慧道人如何就变成如今这风姿卓绝的美男子来。心想,大约是那修道之人,于年岁上已然没有了什么概念了,想要老来华发,也不是不可。毕竟,那般容貌于世,倒是个不小的麻烦。他二人站在一道,真叫个般配,看的苏白也是欣羡不已。
说不难过,倒是假话了。
想到这里,苏白心中一阵酸楚,便是不愿再想下去。喝下最后一口水,起了身,便上路去了。
“阿苏还要往哪里去?”
苏白走了许久,被晒的头晕眼花,听着有人叫他名字,还以为是自己听错了,愣了一下,复又走了。
“怎么,这么久日子不来往了,如今我叫你,你倒是停都不停了。”
这下一听,苏白这才反应过来,真有人叫他。回了身过来一看,不由愣住。
“可是许久不见,认不出了?”
“观,观云?”
“可算是认出来了,阿苏,你叫我好找。”
说罢这话,那观云三两步走到苏白跟前,将人紧紧抱在怀里,似是要将他揉进骨血中去一般。
“观云,你,你放一放,勒的很。”
那观云只是松了些劲儿来,却并不见放手:“松一松倒是可以,放一放,可是不行。我这好不容易才寻到你的,哪里能够再放手。”
苏白被观云闷在怀中,说话也是瓮声瓮气的,倒是可爱:“我也不跑。”
观云呵呵一笑:“不跑也不行。”
“我真不跑,我是专程的来找你的。我那日生了大病,耽搁了找你的时候了,心里已经很是焦急了,如今你竟是寻到了我来,我当然不会再跑到哪里去。”
观云听他说害了病,心里一惊,想到那日,他们跌落下来,以后的事情他便不知道了,如今想来,说是大病,只怕是大伤。
“现在可好了?哪里还有那不舒服的?”
苏白笑话他紧张的莫名,便是扯了扯他的衣袖说:“都这些时日了,要是还痛还有不舒服的,只怕真就来见不了你了。”
“胡说!”
观云不乐意他这般说话,便是呵斥了一声。
如今的观云,已经不是那往日的道童了,他如今一身煞气在身,说起话来,有气势许多,真是生起气来,倒是叫人有些害怕。遂是他这一呵斥,原本只是关心,倒是将苏白吓得脸色苍白,观云一看,眉头一皱。
“你莫怕,我方才也是担心。”
苏白点了点头:“我晓得,只是如今你与往日大不相同,我倒是有些不太适应了。”
观云将人搂紧说道:“阿苏,人人都可以怕我,只你不可以,知道么,你莫怕我,也莫要担忧,只要是你,我什么都可以……”
“我哪里会怕你,只是不适应。”苏白不等观云将话说完,便是打断了他。“那r,i你说要去昆仑寻你师父,也不知你寻到了没有。”
观云顿了一下,说道:“我已寻到,同师父说上了话,也知道了你在何处,这才能及时寻得到你。你也莫要忧愁别人了,只管同我在一起便好,如今我有了自己的住处,华美的很,你来,保准的你喜欢呢。”
苏白听观云这般说道,便不由想起凤灼同他说的那话来:“你只管去寻他,他许是会伤了这天下人,但却绝不会伤了你。”
观云见那苏白也不回话,只是盯着自己看,不由心里一突,只怕他看出什么来。
“看什么?”
苏白笑了笑,拉住苏白的手说:“瞧着你如今变得如此有气势,倒是显得我还是乡野小子。”
观云伸手捏了捏他的脸说道:“我可是瞧着这乡野小子是再好不过的了。”
苏白被他这般逗弄,不由脸红。观云瞧着心动不由,一手捏了他的下巴,让那苏白端端看向自己,说道:“阿苏,你同我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