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随意。虽然只有他们四个人,却似乎过得比以前更惬意了。
挡住有些毒辣的日头,掐指一算,似乎也过去将近三年了,当然一年中,也总有那么一段时间,是过得清苦的,比如现在。
山头上,秦雪面朝黄土背朝天的挖着野菜,背上还背着已经睡死了的小师弟,汗如雨下。
秦北离坐在一旁的树荫下踹了一脚正在逗着蛤蟆玩的秦北炎,“做死啊,不知道拿个东西给那死女人挡挡吗?”
秦北炎揉着被踹疼的臀部,鼓囊着脸转头:“师兄你不会自己去啊?”
“还敢顶嘴?你去不去?”秦北离一脸阴郁的瞪着秦北炎。
“哼!难怪师姐天天骂你!”迫于压力秦北炎揉着屁股站起来,从树上扯了片较大的叶子,正准备走过去。
“等等!拿这个去!”秦北离从身后摸出一片硕大的芭蕉叶递给秦北炎,稚嫩的脸上泛着若有似无的粉红。
秦北炎虽然心里不算,但还是接过秦北离手上的芭蕉叶,揉着屁股去给秦雪遮阳。
秦雪将挖好的野菜放进一旁的背篓里,应该够了吧。
“师姐,你把小师弟放下来吧?”秦北炎看着秦雪一副累坏的样子,也有些心疼。
“我也想放下来啊,这太阳这么晒,可是他这不是病了吗!”秦雪解开身上的背带,摸摸一脸通红的秦北星,还好就是这一段比较晒,不然肯定要中暑。
秦北炎放下手中的芭蕉叶,然后主动将那野菜的竹篓背上,“师姐,挖完了吗?那我们回去吧!”
“恩!”秦雪抱着秦北星也准备往回走。
“我来抱吧?”秦北离见此也主动过来帮秦雪分担。
秦雪瞪了他一眼,然后冷哼道:“你要是一天能给我少折腾点事,我就谢天谢地了!”
秦北离摸摸鼻子,也不满道:“不过一个冷水澡而已。”
“你还说,你多大,他才多大?现在好,生病了,连吃的都顾不上了。”秦雪真是气不打一处来,原本想这住山上了,秦北离总算能安分了,可这家伙,还是一如既往的让人头疼。
“还不是你惯的,我和北炎怎么没事?”秦北离表示这是强健体魄的一种方式。
“我懒得跟你说!”秦雪重新抱好小师弟,快步回家。
秦北炎跟在秦雪身后,然后朝秦北离做了鬼脸:“二师兄,你完蛋了!”
“多嘴!”秦北离冷眼,随即伸手朝秦北炎头上猛的一敲。
“唔……”秦北炎抱着头上的包,疼得一脸说不出话。
秦雪走在前面,但是身后的动静她也听见了,淡淡的说了句:“别闹了,打翻了我辛苦挖的菜,你们两个都跑不了!”
秦北离不语,默默跟上。
秦北炎一脸委屈,也只好默默跟上。
今年秦雪十三岁了,过了雪天,她就满十四了。秦雪比起十岁的时候高了一个半头,人也越发水灵了。修长的身形,白瓷般的肌肤,衬着艳红的樱桃小嘴,按照秦北星的话就是好想咬一口。弯弯的柳眉,大大的眼睛,笑起来满是柔波,若是在好生打扮打扮,肯定也算得上一等一的美人。
而秦北离虽然这些年也不让人太省心,倒是不偷懒,带着几个师弟练功比秦雪都勤快。短短三年的时间,便已经将幻影诀练到了第五层。不过,让他比较奇怪的是,这五层他却怎么也突破不了。反而是秦雪,慢慢练,慢慢练,现在清风诀,她都练到了第七层。
三年里,秦北离高了不少,虽然才十二岁,但是乍一看倒像是已经及笙了的样子,加上长相不俗,气质冷酷,这只要他去趟镇里卖刺绣,那些绣坊的小姐们,都是频频抛媚眼,秦北离毕竟才十二岁,也理解不到这么多,看着那些人挤眉弄眼的,他总是会阵阵的发寒。再后来,他就不愿意去镇上了,这件差事自然而然就落在了秦北炎的身上。
秦北炎性子比秦北离好相处,第一次去镇上顿时就博得了大家的一致好评,原本秦北炎就透着股儒雅的气质,个头上也不比秦北离矮很多,虽然穿着朴素,但举手投足也算是风度翩翩。秦北炎心子细,懂得变通,所以同样的刺绣拿给他,总是比秦北离要卖得贵些,活也要接得好些。所以,这项任务,最后就非他莫属了。
至于秦北星,人是长大了,可是那性子却像是永远停在了八岁。缠秦雪那功夫,比他练的幻影诀段位都还要高,横竖就是能赖着秦雪的时候,他统统不会放过。更是仗着自己年纪小,各种卖萌撒娇。也因为这样,总免不了被秦北离暗地里海k。
三年间,当了里长的王富才听说又升官了,原本管着五个村,现在似乎已经涨到八个了,又因为唯一的儿子被人整得能人道,于是一口气连着娶了三房姨太太,为得就是能再生个儿子,然后好传宗接代。不过这消息还是被秦北离耳闻了,于是趁夜,他果断前去永绝后患了。这次他放聪明了,钱他可没拿,只是顺手拿了几本书。因为王富才似乎很宝贝那几本书,装精美,所以他很自然的就给拿走了。只是似乎没看太明白,感觉上好像还挺有趣,索性就藏了起来。
院子里秦雪正在给北星喂药。秦北星靠在秦雪怀里,端着药碗,跟小猫咪一样:“师姐,药好苦!”
“乖!吃了药,病才会好!”秦雪看着因为高烧,烧的满面通红的小师弟,心疼万分。
“我不想吃!”秦北星不是不明白良药苦口的道理,只是是个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