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过来怎么不先去休息,其他小丫头又不是用来当摆设的。”
春夏笑了两声:“奴婢跟春溪就是看东西而已,能有什么累的!春芽春景那一脸道子才需要休息,春溪在跟吴管家清点东西,我就在耳房等着太太起来。现在已经过了晚饭的时辰,太太要用些东西吗?”
明珠扫了一眼萝卜头:“隽哥儿吃了吗?”
“少爷吃了一碗鸡肉粥,说等着太太醒来再陪太太吃点。”春夏笑眯眯的答道。
隽哥儿在一旁点点头:“我陪母亲。”
“老爷呢?”明珠突然想起苏重走时说的话,什么醒来就能看到他,果真是逗她玩的。
“老爷送了信说今晚晚些回来,让我们好好伺候太太。”春夏脸上的笑满的要溢出来。
明珠见状戳了一下她的额头:“遇到什么好事那么高兴?”
“就觉得我娘当初担心太太,成天琢磨太太会不会被欺负了,最后琢磨的病倒在了床上,现在看来真是闲着没事做。”
春夏是平妈妈的女儿,算是丫鬟里跟她情分最好的。平妈妈本是她娘的远方亲戚,因为家道中落就投奔了她娘,平妈妈不想赖在沈家吃白饭,就当了她的嬷嬷,女儿也当了她的大丫鬟。
虽然是丫鬟,春夏跟她从小一起长大,加上平妈妈,两人的关系就像是姐妹一样,春夏跟她说话也没有多少的顾忌。
“真容易傻乐,我还以为你是在路上遇到个情郎,要嫁出去了才笑的那么甜。”跟苏重商定婚事之前,平妈妈就一直在给春夏相对象,因为一直没相到好的,她又定了婚,春夏正好觉得解脱,以此为借口跟着陪嫁到了沈家。
隽哥儿在旁懵懂的看着两人,虽然听的不太懂,但是总觉得是听到了不得了的东西。
春夏瞅了隽哥儿一眼:“太太嫁了人之后,说话越来越油了,少爷都还在呢就说这些。”
“是是是。”被数落的明珠乖乖拿起筷子,夹了一筷子清蒸鱼肉塞住了嘴巴。
“子隽没关系的。”隽哥儿在一旁弱弱发声。
明珠哈哈一笑,揉了揉隽哥儿的头:“隽哥儿越来越乖了。”
“太太别教坏了少爷。”春夏拿着碟子盛了几道易消化的菜摆在了明珠的面前,“太太少吃几口,等会还要喝猪血汤。”
“猪血汤?”明珠愣了愣。
“老爷特地让厨房煮的,说让太太醒来了喝一碗。”
“那就现在端来吧,不然等会真喝不下去了。”
满满的一盅汤端来,明珠分了隽哥儿一半,觉得猪血煮的不错,倒是吃了大半碗。
晚饭端下去,明珠站起身就觉得撑得厉害,牵着同样鼓着个小肚子的隽哥儿就去院子里遛圈。
遛着遛着就看到了院子里的跷跷板滑滑梯,隽哥儿是个不好动的,沙坑基本没见他玩过,秋千倒是玩了几次,其他的东西在刚建好的时候,受明珠鼓励玩了一次,就没见上去过。
明珠玩心起来,小跑到跷跷板上坐下:“春夏你陪我玩会。”
“太太,你都当母亲的人了……”
明珠摆手:“春夏你越来越像你娘了,你忘了是谁教我爬树掏鸟蛋的?”
春夏一噎:“那不是还小吗?”
“前几年我们还一起去庄子下河摸鱼……”
春夏怕明珠当着苏家下人的面把老底全部说出来,认命的上了跷跷板,陪她玩了几下。
这个跷跷板比她想象的要大上一倍,她们的身高上去也不挤。
明珠望了几下,眼角扫到一旁可怜巴巴的萝卜头:“隽哥儿要一起吗?”
隽哥儿立刻跑到了她的身边,用行动来回答了这个问题。
明珠抱着他玩了一会,就跑去坐秋千,最后见隽哥儿有了困意,就让奶娘把他送回了屋,春夏见隽哥儿走了,憋着一肚子的话,终于可以说了出来。
“太太觉得今日遇到的这事是巧合,还是有人故意的。”
明珠瞅了她一眼:“有什么话就说,不用在旁边打边鼓。”
春夏咬了咬牙:“王家还是当大官的,怎么就那么坏!把嫡出的哥儿姐儿接走就算了,竟然还想害太太。”
明珠笑了一声,没想到让她直接说,她就毫不迟疑的把这事算在了王家身上。
“你怎么知道是王家做的这事?说不准是老爷的对头,为了让他的新夫人出丑,才故意弄得这事。”
“我让张家的小子去打听消息,老爷去了衙门之后就压着那骗子婆子去了王家,老爷都做的那么明显了,这事除了是王家做的还能是谁。”
明珠愣了愣:“苏重压了人去王家?”
“太太,你怎么直接叫老爷的名字?”春夏愣了愣,太太之前对老爷的心意她是最明白的,但是没想到太太如意嫁到了苏家,反而跟老爷疏远了起来,没有甜蜜蜜叫官人之类的称呼疏远的叫爷就算了,现在竟然还直呼其名。“太太是不是王家来找了几次麻烦,你跟老爷生了间隙,我听春景说你现在在经营铺子,以前你不是最不耐烦这些,是不是王家说什么难听话了!”
见她自问自答,省得明珠再编个借口:“只是觉得谁都靠不住,还是靠自己的好。你先跟我说说爷压人的事?”
说起这事,春夏的立刻有了精神:“当初老爷说姑爷看着冷冷清清,王家又有官职压在他头上,小姐你嫁给他讨不了好,但现在看来姑爷也不是那么的没脾气,听张大家的小子说,那骗子送到衙门没多久就招了,她是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