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快感彼此叠加,很快就将他推上了高潮。
听见他沙哑的呻吟,感觉到一股股热浆涌入手中,沈蔓顺势用掌心接下来,堪堪握住那颤抖的分身,尽量延长男孩shè_jīng的时间。直到他有力气扶着墙重新站好,这才缓缓地将手从已经泥泞不堪的裤兜里收回来,就着浓腥的气味,一根根添净了手指上的白浊。
她清楚地知道他在看着自己,很快便再次听到那沉重的呼吸声,估摸着刚软下去的小家伙已经再振雄风,这才勾起唇,魅惑道:“咱们走吧。”
“……去哪?”赵宏斌已经完全丧失了思考能力,只剩下死死锁定在女孩身上的目光,随着她的一举一动,条件反射似的游弋。
“去‘实习’。”狡黠地眨眨眼,沈蔓用尚有些湿意的手牵起对方,果断地离开教学楼。
宿舍管理员原本在睡午觉,听见敲门声,趿着鞋就赶过来。瞧见是他俩,脸上一副幸灾乐祸地表情:“赵宏斌,你又‘没带’作业本啊?”
“是啊,老师让我陪他回来拿。”沈蔓面不改色地回答道,脸上挂着好学生特有的乖巧笑容。
“瞧瞧,真以为老师拿你们没办法啊?”宿舍管理员一边用力拉开栅子门,一边有感而发道,“做了就做了,没做就没做,扯什幺带没带……”
高潮过后的少年面颊潮红,整个人又处于游离状态,看起来还真有几分做贼心虚的样子。眼见自己的推断被他的表情所印证,宿舍管理员也没有过多盘查,直接挥挥手让两人上楼去了。
男生宿舍原本也是四人间,上铺睡人,下铺摆放着统一的衣柜和书桌。高二(3)班的男生有23个,正好剩下赵宏斌、梁志和陈逸鑫三个难兄难弟凑一间。
沈蔓上辈子也曾经来过这里,不过每次都只是皱着眉站在门口,任他们进房去找那些子乌虚有的作业本。
然而这次待赵宏斌用颤抖的手掏出钥匙、好不容易打开门后,下一秒,她便被狠狠地拽了进去。
仿佛某种惩罚一样,男孩粗鲁而青涩地用嘴唇覆上她的,不得要领地胡乱啃噬、撕咬,俨然一头被激怒的小兽,试图用那毫无经验可言的接吻技巧让她臣服。沈蔓好气又好笑地伸手扶住他,挣扎着用了点力气,这才拉开了两人之间的距离,从那桎梏紧紧的怀抱中争取到呼吸的空气。
赵宏斌低头看着她大口喘气,当然明白自己得不得要领,于是更加恼羞成怒地手脚并用,很快再次将她用力擒住,惩罚性地在那白净的颈项上咬了一口。
“嘶——”沈蔓激痛地皱了皱眉,娇恼地埋怨道:“属狗的啊?”
男孩头也不抬,稍微偏了偏,低着头继续啃噬着细润如脂的肌肤,似乎只有从中汲取养分,才能维系住自己那危在旦夕的呼吸。
沈蔓被他的缠绵勾起兴致,难免也有些动情,语气不稳地叹声:“……你这‘理论课’基础不错嘛。”
赵宏斌嗤嗤笑了两声,更加卖力地向下游弋,两只手也开始摸索她的衣服扣眼。
燥热的体温也许能够传染,沈蔓感觉自己的心跳也渐渐快起来,为了在一切失控前有所准备,她伸手抚了抚男孩的发梢。他留着最好打理的平头,发质很硬,就像那倔强的性格,一根根兀自直立,没有丝毫协商的余地。手指穿过其间,酥酥麻麻的触感很快便传导到胸口最柔软的地方。
随着她一下接一下的抚弄,男孩的动作渐渐缓下来,呼吸也趋于平稳,原本杂乱无章的亲吻转变为进退有度的逡巡,细致舌尖的偶尔带过,引发沈蔓的阵阵轻颤。
“去洗洗,嗯?”抵住对方的额头,沈蔓用哄小孩的语气引导道。
男孩显然不愿意,勾着脖子想要继续刚才的尝试。沈蔓只好轻笑着在他脸颊上轻啄一下,作为相应的奖励,手下却用力将之推开,“快去,我等你。”
赵宏斌不甘心地舔了舔嘴唇,眼睛如同长出了钩子一样,死死看着她。直到沈蔓在他腋下狠狠掐了一下,佯装恼怒道:“听话!”
他憋屈地哼了声,又在她唇上咬了口,这才心不甘情不愿地从柜子里掏出件衣服,大步走进了洗手间。
经过刚才那番痴缠,沈蔓下身的刺痛已经明显缓解,也有心思打量这间典型的男生寝室:除了进门左手边的铺位外,另外两张床上全都乱七八糟,所有东西似乎都不在它们该待的地方,脏衣服、臭袜子东一件西一只,完全分不出谁是谁的。房间里有股淡淡的汗味,散发着青春期男生特有地荷尔蒙,却不再令她感到恶心,相反,还让脑子里生了出些若有若无的遐想。
走近那张相对整洁的书桌,果不其然看见署名“陈逸鑫”的课本。桌子上的书本杂物各归其位,昭示着主人良好的生活习惯。想起他日后在学术上的成就,沈蔓不由得心服口服,能够将生活细节都安排得如此井井有条的人,做起学问来只会有过之而无不及。
靠墙的书柜上有张男孩的照片,手捧金灿灿的奖杯,正在笑盈盈地冲着镜头挥手。沈蔓在心里算了算,这应该是高一时候的奥林匹克数学竞赛,全校就只有他一个一等奖,自己当年还不服气了好久。
“瞧上这小子了?”不屑的声音在身后响起,有人从她背后紧紧贴上来。lt;/dlgt;
舍管vs室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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厚实的胸膛紧贴在背后,尚未擦干的水渍透过校服衬衫渗入,将沈蔓的心也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