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珩说出她想要的答案时,她反而退缩了:“……嘿嘿嘿……愚人节都过去好几天啦。”
“你在反悔?”
周期明明知道陆珩在激她,可依然冲动地脱口而出:“怎么可能,我说话算话,确定就确定。”她始终记得那天陆珩笑着喂自己鸡脯肉的样子,满眼宠溺。
陆珩撒谎的功力果然比她深,跟周骞成说周期虽然看上去珠圆玉润的,其实身体虚得很,所以抵抗力差,平时她也都是感冒不舒服了不想上课,他才替她请假。冯时当了二十多年医生,竟然也信了。当然后来周期也为此付出了沉痛的代价:喝了许久的十全大补汤。
周期发呆的片刻功夫,简颉已经将她的衣服都挂进了衣橱,从周期钱包里抠了几个硬币:“我坐公交走,你打钱的时候从我钱里扣,你要是实在不放心,就打个电话给陆珩串个供,重温当年逃课时统一战线的情谊。”
简颉走后,周期正犹豫要不要打电话给陆珩,手机在小茶几上兹兹地震动,屏幕上的号码,她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