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斐然……斐然……”殊曼回应着此刻有些粗暴的男人-----
“说你是我的,说----”刘斐然强调着,他要在此刻,诱导这个没有心的女人,承诺自己的归属-----
今天,他确实不够磊落,说他卑鄙也罢,此刻,他就要她承认,她以后必须是他刘斐然的------
没有听到回应,没有听到自己想要的-------男人更加快速的-----凶狠的-----穿刺着女人的身体,表达着心中的不满。
“斐然……”快速的撞击,**即将来临,殊曼脑中已经一片空白,男人说什么-----她已无暇去听-----
只能痛苦,舒服的喵呜着,低哼着,“嗯……快……斐然……呜呜……”
关键时刻,男人突然放慢了撞击动作,频率,幅度,开始折磨般的轻磨着-----他知道她即将**-----他的身体也在抗议,可自己的目的没有达到------
“嗯……”殊曼不悦的皱起眉头,睁开迷蒙的眼------
刘斐然就那么看着身下,一脸滟色,不满蹙起眉头的女人----撞击时深时浅,他就要让她难受,再次强调,“说你是我的,说殊曼是刘斐然的,说……”
“……”殊曼沉默,头撇向一边,不敢看男人认真,赤诚的眼------她承诺不起-----亦无法承诺------
看着撇开头的殊曼,刘斐然知道,她不愿回答,不愿承诺-------
“你不承诺也罢,可你从今后也休想离开我!!”刘斐然声音很是平静,告知殊曼自己的决定。
动作在话落的下一刻开始变得狂野,比之刚才更加猛烈------简直想把她撞的身体散架,骨架分离----殊曼知道,这个男人在发泄心底的愤怒与不满,愤怒她的沉默,不满她的态度-----
一场欲海沉沦,以男人一声低吼,女人的肢体战栗结束-------
**平息,两人无力的并排躺着------没有像上次,相拥,相依------刘斐然看着身侧的殊曼,眼中带着涩然,伤痛,问着她,执着的要一个答案------
“殊曼,为什么?”
“斐然,你和我本是同一种人,何必呢?原因你自己何尝不清楚------”殊曼坦然的对上男人受伤的眼,平静的回答。
“呵呵……真是冷血啊……”苦涩的笑着,笑声中满是嘲讽-------他在嘲讽自己------
男人自嘲的呢喃着,“是啊,你和我是一样的人,我该知道,是这种结果-------”
“是我刘斐然活该,没有自知之明,是我活该------”
“可是殊曼,你怎么能如此冷血?怎么能……”闭上酸涩的眼,身体里有什么在这刻,碎了------
以前,那些女人,那些爱他刘斐然至深的女人,自己何尝不是-------
隐藏在温柔背后的,永远都是真实的冷血与薄凉-------像一把看不见的利刃,随时都能把人割得遍体鳞伤。
他,刘斐然,带着温柔的面具,穿着儒雅的外衣,对那些女子的爱视而不见,一个个被他伤的鲜血淋淋。
那时-------他怎么----从不想,自己有一天也会遭遇和她们一样的结果呢,自己也会受伤?-------真是活该啊-------
想必,那些女子被他伤得很重吧,那种被伤害的痛,看不见伤口,却痛彻心扉-------此刻他感同身受了,也许天理循环中,是有报应这回事儿。
他曾经那样的伤害她们,冷眼看着她们哭的歇斯里地,撕心裂肺,听着她们诅咒自己-------
此刻,那些诅咒仿若还在耳边,盘旋着,回响着-------都是对他的讽刺--------
“刘斐然,我诅咒你,你会遭报应的,迟早有一天,你会遇到一个人,让你爱而不得,到时,你将比我们痛苦千百倍!千万倍!”
现在报应来了,大概是老天爷看不过去了,现在就是报应的开始么?
身边的男人------身上散发出的------那浓郁的忧伤-----
“哎……”殊曼低叹,坐起身,靠近男子,抬手,抚摸着那张俊美精致的脸------
寂静的空间,房间充斥着一股爱欲后的气味儿------
殊曼起身下床,拾起地板上的内衣,睡袍穿上,光脚走到窗边---------
☆、第二十章约定
窗边的女人,只穿着一件敞开式的睡袍,长及脚踝,带子也没有系上,露出里面的蕾丝内衣。大波浪卷得黑发有些凌乱的披散着,修长的指尖还夹着一根烟。
阳光沐浴在她身上,背后是绿叶茂盛的树木,这样的她却不显艳俗,轻浮,只觉得越看她,越是顺眼,舒服,觉得她漂亮的晃眼-------刘斐然看得有些痴迷-----
此刻他看到了另一种美,彷如倒映在河流之中的水仙,清丽中带着孤傲的零落,她却不知晓,现在的她美得足以让任何人动容。
她就那么倚窗而立,细白的肌肤在阳光中显得透明,嫣红的薄唇开合着,一边抽烟,眼睛看着窗外,又好似什么都没有看-------
安静的房间,耳边听着她淡而悠然的嗓音,看着她令人动容的美--------那是一种来自视觉的冲击与享受-----
“我习惯血液里充斥的薄凉,身体与心的冰冷,脸上挂着如风的浅笑------这就像一种既定的模式,早已在我出生的那刻就设定好了,如若变动,整个模式就会违乱或是瘫痪。”
“所以,我----不希望人来融化我的冷,温暖我的薄凉,打破我的笑颜。”
“那样我会感觉到安全,觉得自己像一座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