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长的头发散在胸前,遮住了裸露出的蕾丝胸衣,宽宽地覆了一肩,眉宇间的浅笑淡怨如阴天苍渺,如雾气盘旋而上的清烟,如门外欲侵阶入室的雨后湿气——
想他与她厮磨在床上,裸身交织,他进入她,神情痴迷,疯狂的撞击,浪荡的吟哦-------
想午后阳光下,她在森林深处,专注神往的作画,那画中尽是有他的存在,一张没有颜色的炭笔风景画儿,沉静,端然,有凄怆,眷恋的味道-----
脑子能想到的,缠绕的,是她,还是她------殊曼-----
记得当时他问,“殊曼,为何不用水彩?”
她说,“殊曼的心和生命本就没有色彩,不想欺骗自己,只想遵循着自己的心,画一幅自己心里满意喜欢的画。”她当时没笑,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