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狠的吸了口烟,赋修眼眯起,那眼神都带着毒哇,“他您刘斐然能做到,纵容——宠溺她到无视世俗,容许其他男人染指自己心爱的女人,只为了一个‘爱’字,不顾自己男人的高傲,尊严——依她,随她,任她,万般由她,只要她高兴——”
“我赋修难道就不如他刘斐然,没那个胆量?不敢挑战——老子也能!”
“他看到了殊曼的好,食了殊曼的味儿——疯魔殊曼散发的魔艳瑰丽,那招人儿的东西撒,恐怕是个男人都放不下,”
“道德这个东西,咱们屋里这几个,谁他妈的在乎过?”赋修眼底轻荡无谓,眼神看看静默的几个祸水,“老子他妈决定了,殊曼老子抢也要抢过来。”
“伤害她,老子也不舍得不是,”话罢,将手中的烟蒂狠狠的按熄在烟灰缸里,阖眼靠在沙发上。
“今天,他既然敢放下那话,定是有所依仗。”南暂眸有深意。
“现在说什么都没用,还不如干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