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岩海,我知道------你心里不好受。”宽慰的话,倾右说的很淡,可话里都是真挚的理解。
如果他的理解与见证,可以让岩海的痛找到宣泄的出口,能让他好过一点,那么------倾右愿意成为那个唯一见证的人。
周岩海没再说话,唇角划出释然的弧线。这个唯一的朋友--------理解他的苦,知道他的痛,显然也接受了他这段禁忌之爱,也明白了他的意思,愿意做这段不论感情的见证之人。
原本-----他以为,这样就可以了,也算是很好了。
他已经在昏暗的渺无希望的禁忌里痛苦,只要能爱她,哪怕没有任何回报,都是无所谓的------
可谁知------当他见到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