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景渊的怒吼声冲破手机:“周天渊,说话!”
小周衙内手一抖,诺基亚的板砖差点砸到周阿花同志。阿花嗖嗖地跑了。
无奈,“老哥,还是那句话,我喜欢王衡,打算和他过一辈子。……对,我知道他去咱家了,家里应该就老妈在!……老哥,你晕机啦?咱妈要是容易受惊吓这世界上就没胆大的了。……老爸赶回去也是看热闹。……我到底喜欢他什么?他做的菜好吃算不算?……他长的帅?……性格温柔?……才华横溢?……y-in险狡诈?……德高望重?……都不是?要不你提供几个你信的备选答案我挑!:(……”
再次把电话拉离耳朵,悲天悯人地叫躲在沙发后面的缅甸蟒:“阿花,你大伯的暴躁症又严重了。我早就告诉过他外国的牛r_ou_少吃,会得疯牛病的。……,哎,老哥,我在,我在听。……一定需要一个理由?……好吧,”周天渊的声音瞬间正了八经:“不管我做什么,王衡都觉得是正常的,是天经地义的,是可以理解的。”呜呜,你们让我上哪儿再去找这么一个情投意合的人去。“老哥,你怎么不说话了?”
周景渊说话:“……,……,……”
小周衙内沉默地听,最后,呜咽地说:“知道了。”
合上手机,回头忧伤地注视阿花:“阿花,我们又要经济危机了。从今天开始,你还是吃老鼠吧。兔子没有了。”
阿花的眼睛瞪圆了,恍惚看见满眼肥肥胖胖的兔子长了翅膀飞走了,悲愤:“嘶——!”没天理啊,连动物都要连坐:(因为,饲主的信用卡,又被冻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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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天和小白在内勤室打起来了。难得到所里一游的教导员想装看不见。可这两个小混蛋打着打着就打他办公室门口了,教导员只好出来:“同志们,大家玩要注意分寸。别玩了。”
没人理他:(
教导员转身教育一边看热闹的两人:“你们就站着看他们打?”
赵副所长摇头:“没站着看他们打,在内勤室打的时候我们是坐着看的,他们打到外面来了我们才跟出来站着看。”顺便摇旗呐喊。
陆警长扒拉教导员:“别挡着我。”都看不清招式了。
教导员无法,只得孤身涉险,冲入战团,一掌把两个死掐在一起的小混蛋给劈开,拎住还想往前冲的苏白的衣领问他:“为什么又打架?”
苏小白很悲愤:“你问他!高大姐给我介绍一女朋友,我没空去,他去了!”
“哦!”教导员明白了:“人家姑娘看上他了?”这么办事儿可不地道。
“没有。”异口同声。
小周衙内也很郁闷:“我就是帮着高大姐一起介绍了一下小白的情况。”
教导员拍苏白:“人家是好心,你还打人。”
苏白吐血,刚才被踢了好几脚的人可是他:“你怎么不问问他是怎么和人家介绍的?”
小周衙内叫屈:“人家姑娘说找警察就是为了找个有安全的真男人,我那么说不是为了体现你的优点吗!”
教导员问他:“你到底怎么跟人家介绍的?”
小周衙内发誓:“我说的都是好话,真的。”
赵副所长接口:“是真的。听高大姐说,他一直跟人家强调小白是多么高大威武,浑身体毛,喜欢露营,野外生存能力超强,是现代钢铁城市里不可多得的亲近自然给人安全感的真男人!”
教导员听的牙酸,勉为其难地劝苏白:“虽然与事实不符,但总还算是在夸你不是。”
苏白快哭了:“教导员,你不知道……”
还有后续?能不能直接给完结篇。
陆警长讲述结局:“应该算是好话。就是人家姑娘听了以后,问高大姐,苏白同志……会直立行走吗……”
第23章
小周衙内和周阿花饿得前心贴后背的时候,王科长回来了。
周天渊同志一下子没认出亲亲爱人来,端详了半分钟,才弱弱地开口:“王衡?”
王科长闷声答应:“嗯!”
???
嗖,一直陪在饲主身边的周阿花同志挤到了前面,瞻仰房东的英姿。
饲主周天渊同志则在后退,颤巍巍地确认:“你打扮成这样去我家了?”
王科长目光一凛,小兔崽子果然知道他去哪儿了。“去了!”
小周衙内眼前发黑:家乡的父老乡亲们会怎么想?周天渊同志有特殊癖好!
腿脚打晃跑去关门关窗户拉窗帘,顺脚把见色起异的缅甸蟒踢到墙角。
王科长径自到沙发落座,“别忙了,我进小区的时候就有人看见了。”
顿足捶胸,这是谁啊半夜了还不睡在外面做夜猫子呀!悲泣:“王衡,你是不是受刺激了?”难道昨天把他给吓傻了?遂好言相劝:“你要是想发泄咱们再想想别的办法,不用这么极端吧。”
王科长看看他脖子上的颈托,深感不能对残障人士下手,无处发泄。承认:“我是受了点刺激,但离极端还有一段距离。”
谦虚,太谦虚!就您这一身妖异魅蓝束腰窄袖对襟宜男宜女的紧身长袍,一脸五颜六色相得益彰色彩动人的胭脂花粉,还有头上脖子上胸前腰间手上丁零当啷闪闪发亮的金银珠宝,这样还叫有距离那没距离的该是什么样?
小周衙内很诚恳的询问:“你打扮成这样是想变性还是想变态!”
王科长很哲理地回答:“变性,我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