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的,他想吼,他想喊,可是他却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因为他自己都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也就是说,从昨日夜里到今天早上,他们之中谁都没有见过雪无色一面,是吗?”靳长恭的声音加重,不容刻圜。
“是!”十人一抖,争先恐后地回答道。
雪无色手脚再僵,也艰难地从雪中爬了起来,扒在靳长恭的衣摆处,摇头道:“不,不是这样的,我昨天确实有些不舒服,便吩咐他们不需要掌灯,便早早就睡下了,可是在我半醒半睡的时候,陛下您却进了我的房间,是您,我真的没有认错,也不会认错了,然后我们……”他顿了一下,并末继续。
他的话虽然没有说完,可是之后发生的事情,想必都能联想得出,一直淡漠的靳微遥微微抬首,此刻他双眸阴鸷,波光粼粼闪烁不停。
“秦舞毓,你呢,你又是怎么来到雪宫的?”靳长恭俯视着雪无色,话却是针对门边的秦舞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