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角勾起讥诮的弧度,眼角似乎透著点散漫邪肆,邬岑希不答反问,“你想说你是来看我的?”
“你信吗?”从云不露声色地笑。
视线落在从云手上的保温瓶,邬岑希转过头,没有回答,这个女人,他可不可以昧著心意信一次?
男人一沈默,空荡荡的房间又恢复了一室的沈静和冷清。
从云走过去放下手中的水果和保温瓶,低下头,拧开保温饭盒的瓶盖。里面,是热气腾腾,香味扑鼻的汤。
是她特地到医院食堂重新热过的鸽子汤,这种汤对伤口愈合最有好处,她以为那个男孩伤口那麽多最需要的是这种汤。
盛了一碗汤,从云小心翼翼的递给他,“你喝点吧?”手悬在半空中,忍不住有一丝微微的颤抖。
看了她一眼,邬岑希无声的接过去,一勺一勺慢慢的喝著。病房里,弥漫著一片令人窒息的静寂。
从云静静的看著眼前的男人,差不多有三个多月了吧,她跟这个男人保持亲密关系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