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鑫源也会成了收不回本的烂尾楼,这样的话银行那边的债务就能把自己逼死了。
赵老板一个激灵,赶紧伸手一拦冲着徐吝德三人双膝一跪痛哭流涕起来。
刘怡虽不待见赵老板,但是被人跪,前世今生加起来还是头一次,怎么都有些别扭。可是看身边的一老一少却发现两人泰然自若,仿佛根本没看见般。
刘怡踌躇了道:“那个……其实……我也没大事……”
话才一落,徐吝德就瞪眼过来:“什么叫没大事,你现在没出事那是你命好,不该绝。不是这个姓赵的错误小,要是换成你撞到是铁定,铁块。我看你现在还有没力气站在里替人说话。”
夏海也开口:“刘怡,师傅说的对,反正我们已经帮他找出了祸源之地,没有我们他在找个风水师也能处理。你刚才眉心骨撞到尖叫,也不知道骨头有没受影响,等会我陪你去趟医院拍个片。”
刘怡伸手摸了摸还有些发疼的眉心,想着老头说的话,也是心有戚戚。不过风水都看了大半,就这么走了,那钱不就没了,都浪费时间啊。刘怡心里这么想,嘴里就说了出来。
徐吝德闻言嘴角抽了抽:“放心,他胆敢扣我的钱,我让他这辈子都没钱赚。”
“不扣不扣,大师的钱一定如数奉上,如数奉上。”赵老板赶紧点头如捣碎。
“哼,就我的钱吗?”徐吝德冷哼。
赵老板立马识相的接口:“还有女师傅的女师傅的。”
刘怡汗颜,这拿钱不干事的感觉,还真不习惯。下楼梯时,刘怡回过头看了看脸如死灰站在顶层的赵老板,有些心软的伸手指了指西面墙头,也不知道对方有没看到,反正在她伸手的时候,被看似走在前头的徐吝德狠狠的拍了一下。
出了楼,徐吝德看着刘怡哼了哼:“你倒是菩萨心肠。”
刘怡憋了憋嘴:“不是你说的上天有好生之德嘛。”
徐吝德脸抽了下,夏海笑道:“这说明师妹心比师父善良多了。”
“臭小子,说谁心硬呢。”
“谁是你师妹。”两句不同的话,异口同声响起。
刚落下,徐吝德和夏海又异口同声:“说的就是你。”
刘怡把脖子往后缩了缩,瞪着这两人:“我啥时答应来者.”
徐吝德一脸奸相:“刚才在楼上我说你是我徒弟,你可没反对来着。”
“那是……”刘怡张口反驳。
徐吝德一副无赖:“甭管啥原因,应了就是应了。”
刘怡气的牙痒:“反正我不做你徒弟。”
夏海对刘怡的坚持很闹不明白,明明看她对师傅的本领很感兴趣的,为什么一直不肯点头:“你为什么就不答应师傅?”
徐吝德也是一脸疑惑看着刘怡:“是啊,为什么,难不成入我的门辱没了你不成。”
刘怡动了动嘴角,迟疑了会道:“我不要想离开姨妈。”
徐吝德和夏海都没想到会是这个答案,两人互看了一眼,一时都不知道该说什么。
☆、古怪的女人
徐吝德清了清嗓子,看着刘怡踌躇了会道:“我推算你过去的时候看到,你和你姨妈的情分并不很深。”
刘怡垂了垂眼,轻道:“嗯,在这以前确实并不很深,只是感激她能收留我。不过现在不是了,姨妈这辈子没有儿女,她收留我那天开始,虽然常冲着我喊,有时生气了也拿棒子打我几下,但这正是她把我当成自己女儿来教导。我要是跟你们走了,姨妈又会是一个人,我没什么大目标,只希望跟在乎的人,平平安安、富余安康就可以了。”
刘怡顿了顿,接着道:“遇到你们,能被大师看中,是我的荣幸,只是我只能拒绝。”说完刘怡像徐吝德弯了弯身子。
夏海开口:“舍不得你姨妈,就让她跟你一块生活不就行了。”
刘怡笑了笑:“不用说我现在根本没这能力让姨妈跟着我去外面生活,就算我有这个能力,我姨妈也不一定就会离开这片土地。”
徐吝德开口:“为什么不问问你姨妈,说不定她希望你能有更好的前途。”
刘怡闻言吐了下舌头:“您老觉得一个女孩子冠上神婆神棍这些名字,是有前途的代表吗?”
徐吝德满脸黑线,立马反驳道:“什么神棍神婆,我们这一派可是正经传承,祖师爷天纵奇才,五脉均涉足,除了上古那几位,现流传千年,像你祖师爷这般全面掌握玄学的可没几个。那些混吃混合的江湖骗子怎能相提并论。”
刘怡看着吹胡子瞪眼的徐吝德,玩笑的作了个福:“是是,小女子失言,大师恕罪。”
这不伦不类的福身,让几人都笑了起来,刘怡看差不多了便告辞离开。
“等等。”夏海出声阻拦。
“什么事情?”刘怡转身。
夏海上前指了指眉心:“就算不答应,我也得陪你去一趟医院。”
“不用了,现在不觉的疼了。”刘怡摇摇头,只是夏海坚持,徐吝德也觉得该去看看,最后刘怡还是在夏海的陪同下跟着去了市里的医院。
鑫源顶层,两个工人轮番的爬上楼梯砸那西面的墙头,赵老板脸色紧张的盯着,深怕错过一丁点的蛛丝马迹。
刚才他正感未来黑暗的时候,那女孩伸手往这指了指,虽然不知道她说的是什么意思,但是死马当活马医,看着徐吝德让他找来的这两样工具,就吩咐自己的两个手下上去砸,稀巴烂的砸。
随着两民工交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