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的又跑出去了?刚才瞧了大半天也没找见你,阮宋那个劳什子的也不知去哪儿了,可真是稀奇……”
阮宁捏着腰上小荷包里的东西,嘴角不由扯了起来,耳边依稀还留着那人的话音——
“这块玉佩仔细拿着,若是你及笄了还没丢掉,他就来你们府上提亲。”
她低头抿唇笑着,也不觉得戏台子上的人唱的难听了,索性她也听不见,连阮宜咬耳朵的话也没听见,两耳朵塞满了陆泽的话,满脑子都是星星和烟花。
阮宜见她发痴走神儿,扯了扯她的袖子,“快回神儿了,你个痴丫头,又干什么去了?来了这么多官家夫人,也注意着自己言行仪态。我母亲说了,这种场合最好老老实实待着,指不定这群女人中的一个就是你将来的婆婆呢!”
阮宁被她扯醒过来,闻言腹诽,她未来婆婆不在这儿呢,寻常人也见不着啊。
面上还是诚恳地同意,“你说的是,我也发现了,你看你娘在干什么?”
阮宜闻言看去,秦氏坐在老太太身边,没朝戏台子上瞥半眼,倒是茶杯帕子轮着换,挡了满满一张脸。她一向熟知自己娘亲,便知她这是打量着戏园子里诸位夫人呢!
不由羞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