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找到,那便是在身上了。
阮宁瞧了眼她身上的袍子,垂下眸子,散漫地说,“李妈妈,天儿这么热,穿这么厚做什么?把外面的袍子脱了吧。”
李妈妈愣了,最近正是化雪的天气,冷得紧,三小姐这是什么意思?
“嗯?我这个主子的话不顶用了?”阮宁斜眼看着她。
李妈妈只好解了外面的袍子。
“里面穿着这么厚的棉衣做什么?也脱了吧。”
李妈妈咽了口唾沫,想到怀里的二十两银子,不由一阵心惊肉跳,表情异常丰富,连带着脸上的肉都抖了抖,“小姐,您这是做什么?我自跟随夫人来到这儿,也有十几载了,算是府里的老人,干什么平白无故地羞辱我!”
“羞辱你?”阮宁冷笑一声,“今日羞辱的就是你,脱不脱!”
李妈妈死死瞪着她,大有跟她杠下去的意思。
“好奴才。”阮宁笑了笑,语带嘲讽,“红玉,去把院里的粗使婆子找来两个。”
红玉应声到门口,喊了两个婆子的名字,便见两个穿着粗布麻衫的婆子恭恭敬敬过来问了好。
“压住她,掌嘴。”
阮宁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