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藻拿起一瓣橙子,塞进嘴里,还说:“这个苦,还酸,不好。”
萧失云道:“爸爸,又苦又涩就不要吃了,那不是活受罪吗?”
萧藻吞下去,看着自己的儿子,哼一声,道:“有你吃就赶紧吃,管他是苦是甜,现在还由不得你选。”
萧藻半说橙子半说人,许何之跋扈,萧氏复杂,有什么就吃什么,哪里又有讨价还价的余地。萧失云接过蓉姐端来的咖啡,倒了牛奶,搅一搅,萧藻盯着他虎口处的伤口,说一句:“你要自己帮自己,不是时时都有人帮你的。”
末了,还是心疼儿子,又添了一句:“伤得重不重?”
萧失云摇头,记起当日在香港被人追着砍,后头那个给他上药的女人来,那女人眉眼还挺好看的,他忽然又想起昨日星河里面那个穿朱红色长裙的女人,对,她们就是一个人,是同一个人。
咖啡又搅停了,萧失云起身,道:“爸爸,我还有些事,您早些休息。”
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