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子啊，我是不是忒差劲了，就这他都看不上我，还说只把我当妹妹。谁要做他妹妹啊，我喜欢他这么多年，怎么他就一点感觉都没有吗？”小鱼眼神呆滞，眼泪不停流，在冬天的冷风里，刮得脸都红了。

“他不喜欢你那是他的损失，咱还不稀罕他呢。”木子说着，也差点哭出来。小鱼有多喜欢他，自己是知道的。

“可是我真的很喜欢他啊。”嘶声裂肺，像要把毕生的眼泪都一把流尽。

木子不知怎么安慰，抱着她的肩膀，轻轻拍她的背。“我知道，我知道。”一遍一遍地安抚，像哄闹人的孩子。“哭吧，哭出来就好了。”既然止不住眼泪，那就干脆哭个痛快。

过年的时候，木子拎着东西去看了小鱼妈妈，老太太身体恢复得不错，腿脚利索，自己没事儿能在院子里都一圈。小鱼也恢复地不错，没让老太太看出自己哪里不好，只说俩人和平分手，还说是自己看不上大神了，怕亲妈替自己打抱不平去。

木子虽然替她不值，但是知道她的性格，对自己喜欢的人掏心掏肺。对大神这样，对自己也是。

寒假里木子天天听李女士叨叨东家长西家短，每天不厌其烦，耳朵茧子长出来好几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