恍惚地端着酒杯走向门口,一抬头,眼前的人就像从我脑中走出一样——如极品丝绸般顺滑黑亮的长发放肆地披散着,动静之间反射着或明或暗的光泽,妖艳的面容上覆盖着无形的寒霜,像一只冰山之巅的花妖,艳姿迫人。蓝灰色暗格的府绸衬衣扎在用料、裁剪考究的黑色西裤中,军装风格的风衣一扣未系,将满身的威武与不羁融合地极致巧妙——看得我差点忘了呼吸——只
是他的脸色,为何还是这样苍白?伤口还没好吗?
他瞥向我的瞬间,我深低下头,向后退几步将身影埋进暗处,危圣很少这么注重穿着,他身后的司徒白虽然还是一身经典的白色西装,但明显也比平时穿的更加稳重正式,看来这个答老身份不一般。待他们进门后,我反身退出房门,关门时抬头又看了一眼,正好和回头看过来的司徒白对上眼,司徒白的眼中有明显的疑惑,我赶紧低头避过。
刚一出门,我跟韩笑就被那个叫“点儿”的阳光美女拉到隔壁房,而我们的衣衣美女正拿着玻璃杯倒扣在墙壁上,耳朵贴着玻璃杯似乎想窃听展麟他们房间的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