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气腾一下又往上冒,我掀开被,啪一下推开他:“你还知道我是你老婆啊!”
霍楚杰没料到我忽然发泼,身体不稳,顺着我狭窄的单人床,翻滚而下。
嘭,他掉在了地板上,脑袋磕的脆脆响。
我一惊,望过去,他从床沿边慢慢抬起头,对我咧开嘴。
洁白的牙齿一下子就晃花了我的眼球,我愣在那儿,喉咙梗塞。
滴溜溜的黑眼睛看定我,他笑得讨好又欠揍:“消气了?要是不够,那老婆再摔我一次?”
我被他眼里晶亮的光给刺激,一阵眩晕。
又被他唇角那动人的笑意刺激,气不知又打哪一处冒起:“谁给你嘻嘻哈哈,你爱滚就滚!”
气腾腾转过背,心率加速:凭什么你可以跟没事人一样笑,凭什么!
你就断定了我不会真生气?
你就这样吃定我?
昨晚上本来气光了的,也不知道为何,见他淡定如常,心火压也压不住。
我犹自气呼呼,一只毛手爬上我的腰,我使力,一拍,清脆的巴掌。
掌心火辣辣的发热,娘的,为毛不躲?
你的爪子是铁铸的不成,咋那么硬。
我正要抽回受伤的柔羹,却一下子被握住,然后是魅惑又温暖的问候:“疼了?”
“你傻啊,不知道用脚踢,老公给你揉揉。”
他说着就在柔羹上轻轻揉起来,火辣的感觉似乎随着他的揉捏而减缓许多。
而夏栀子在听到他那句---“以后动手前,也先动动脑筋。有些地方,轻易是不能受伤的。”
火气啊,随着经血,轰轰烈烈逆流。
我猛烈转身,眼刀劈里啪啦:“你个粗人,